“哎,大哥,你这就见外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还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怎么敢笑话您呐?”文凯微笑着站起身来,给于老板斟了满满一杯酒,“来!于老板,今天见到您我真的很高兴,为这我敬您一杯!”
于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容,也微笑地站起身来:“老弟,你于哥今天也借花献佛,敬你老弟一杯了!”就在文凯端起酒仰脖喝酒的时候,他的衣襟被扯开,枪柄露了出来。
于老板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惊喜,全然不顾刚才说要做的行为,放下酒杯对文凯认真地说道:“文凯,我还有一件事搞不明白,上次林强海上走私被劫一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文凯会意地笑了笑,“于老板,怎么忽然间有想起了这个问题?”
于老板嘿嘿一笑道,小子,你们现在的实力了不得,竟然还用上了现代化的装备!”
文凯马上就意思到了,是自己的行为过大,才将武器的情况暴露给了对方。
“于老板,你真是好眼力哦!”文凯撩开衣襟,将手枪拔出递给于老板说:“于老板,如果你喜欢,那这支枪就送给你吧,以防万一做个防身之用。”
“那感情好,我就谢谢你了!”于老板感激地拉住文凯的手,用力地握了握,随后,于老板把枪拿在手中,端详着看“据说,海头那一战,火力厮杀蛮重的,连警局的头号人物也给惊动了。哎—还是太可惜,又没送林强上西天。如果林强那小子再叫我碰到,我非毙了他不可!”
“那是当然,于老板不满您说,这个林强,真***命大,我几次设计杀他,最终都让他留掉了。但是这次我回来我心已决,不杀他我誓不为人!”
屋内相逢喜庆的气氛不复存在,气氛一下凝重起来,似乎充满了愤怒的仇恨就要在瞬间点燃,爆炸!
梆梆,敲门声。
柱子推门进来,“凯哥。”他朝屋里的人打量一番,礼节地朝大家微笑着。
于老板惊疑地望着柱子老半天,现柱子在与他目光对视中,竟然没有一丝的撞击和停留,仿佛就像似一双陌生的眼睛随意流过那样,那么无情,那么失去任何意义。
“柱子,你是柱子?”还是于老板认出了对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脱口而出。
“您是……”柱子皱着眉,努力地从记忆中搜寻着对方的印象,可还是一无所获。
文凯默默地站在一边,有意闭紧嘴巴,就是要想看看柱子到底还能不能认出当年自己效力的老板。看到两人都有些尴尬,文凯这才将斟满了啤酒的酒杯递给了他们俩。
“柱子啊,你曾经天天抱怨于老板抛弃了大家,独自逍遥去啦,可今天于老板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目不识丁!”
“啊!于老板。”柱子的目光游移在于老板的脸上,半天才猛地抱住于老板放声大哭起来。
“哎—我说柱子,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样哭哭滴滴的,快起来,叫别人看到又好笑话你啦!”于老板和蔼的语气就像慈祥的父亲,在劝说一个难过的孩子一样。
柱子眼含热泪地望着于老板,深情地说:“于老板,看到你今天的这张脸,我就能想象到,你在外面一定是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你看你瘦的,叫我怎么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当年风光满面的于老板呐!”
“哎,难得像你这样的兄弟,还这么的心疼我。兄弟啊,不要拿过去的事情和现在来比啦,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我们现在又重新走到一起,就要面对现实,想想我们现在该做点什么,能做好什么。一味地追逆过去只能是让自己沉沦下去,柱子,你说对吧?”于老板拉住柱子的胳膊坐回了椅子上。
“嗯,于老板,这些年你都到哪去了,你为什么消瘦的都脱了像了?”柱子仍旧不肯放弃眼中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