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自己了,边温柔笑对女儿,边答。
“这次入京没见哥哥?”
“啊,他如今是朝中官员,我一个商人与他走得太近总归不太好。”
郝春觉得方岚眼中有些躲闪,奇怪:“因为游家的事?”
“啊。”方岚应着,回头冲郝春得意笑开:“我打算去平阳。”
“去平阳?”郝春疑惑。
“嗯,那里鱼米丰硕,离吴州很近,甚是繁华,茶叶生意很是繁荣,因为揪集闽、晋茶商,我们生怕竞争甚大,就只将茶行开在了附近的吴州,如今局势不好,我想去那边借分一杯羹。”
郝春不太信:“以往好年头都不佳,如今去不怕竞争更大。”
“局势不好,小茶商难以生存,必定愿意将茶行卖出。”
郝春见方岚这班信心,又很有主意,便放下了,转为欣喜:“这么说来,我们要住到那里吗?”
“我还没和爹爹说,若成了,我们是要到那里住上一阵子。”
郝春把女儿放到方岚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了一下,高兴把头压在他肩头:“你这趟应该收获不少吧,竟想到了这主意。”
方岚一手把女儿搂在怀里,一手摸了摸郝春细滑的脸蛋,轻叹:“是呢。”
早知方岚有这主意,就不用挖尽心思去求义父。
郝春心里闷闷舒了口气,抑制不住喜悦,温柔娇声问:“一路辛苦了吧。”瞧见方岚笑着默认,又悄悄咬耳:“我帮你洗澡如何?”
方岚眼角略显着点坏,将唇压到郝春耳边,轻声暖语:“你真想我了。”
三四个月来孤枕无伴,郝春哪有不想方岚,但被方岚这番明白问起,她倒羞了,将头挪开他的肩头:“才没有。”
“真的?”方岚收起笑,严肃问。
郝春朝他淘气一笑:“没有是假。”
方岚憋着化开笑,一手绕过郝春的脖颈后,握住她的后劲,侧头给了她一个深吻,而他怀里的妞妞则抬望着他们,流着清潺潺的口水。
方岚的深吻像落入旱地里了的雨丝,一下滋润她的心,让她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每次这种久旱逢霖的感觉都让郝春欲罢不能,觉得自己是个贪婪的女人,心动了念,脸上便羞了,再瞧到女儿往来的纯洁目光,轻推来方岚臊道:“妞妞瞧着,可不能教坏了她小孩子。”
方岚喜欢自己娘子这般羞红了脸的样子,扯着嘴角低低笑了两声。
留夜的烛火透过红帐映入床帐里显着暧昧的暖色,精健柔黄的身躯上那线条柔和,玲珑的娇躯上下浮动,胸前伟岸若两只小兔跳跃得可爱,细细的香汗凝结在鸿沟中,向下滑落,与身下精健身躯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嗯——”一次次达垒,她轻吟一声,满足地趴在了精健的身躯上。
他一手揽过她光洁湿粘的背,将她搂入怀里,亲吻着在他嘴边的额。
体力还是那么好。
她感到他身下还是那样的□,微唇“哼”地轻笑。
他一个翻身,将她要在了身下,亲吻她的耳根:“进去了。”
她揉着他颈后的发作为‘可以进入’的暗示。
他奋力一挺,两人交融若鱼水浓情。
倾情给予后,方岚搂着郝春,闭着眼,闻着她的发,一手轻轻拨弄着她香肩上的黑发。
盼了如此久才将自己的夫君盼回来,她可不想太早入睡,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里的温暖,便想说些话,然而她不是善于说爱的女人,只会用行动来表达,且方才她已经深深地表达了一回,于是她想着说些闲话,就想起了方慧芳的事:“岚,明日陪我去趟清平庵如何?”
她的声带着虚倦,听得方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