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江南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
郑江南只觉得喉咙干的说不出话,眼睛好像也肿得有点睁不开,不过这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郑江南肯定这是在医院。
慢慢的,眼睛终于艰难的睁开了,却有点火辣辣的疼。
郑江南转头一看,自己的大哥郑江东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小声的交流着。
而不远,竟然有一个人民子弟兵笔挺的站着,一言不发。
“大夫,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我弟弟他到底怎么样……”
“按照各方面的诊断综合来看,伤者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虽然看着很严重,但大多都是皮外伤,就是脑部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道。
“啊,脑震荡?大夫,那我弟弟会不会因此变傻了?求求您,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啊,他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不能变傻啊……”
此时的郑江东,再也没有拿着砍刀对峙陈金山等人的气势了,焦急慌乱的对着医生大声说道。
医生很理解郑江东的心情,耐心的对他说道:“您先别激动,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你弟弟这个轻微脑震荡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只要保持病人良好的睡眠和充足的营养,大概2周左右就能恢复正常,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郑江东立马松了口气,和医生再三道谢。
医生挥挥手说道:“不用客气,我先去查房了,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来我办公室找我。”
医生走后,郑江南轻声叫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听到郑江南的声音,那位站的笔直的战士一个箭步,先于郑江东之前到达病床。
显然郑江东在郑江南昏迷的时候和这位战士有过交流,看到战士上前,郑江东反而退了一步让出位置。
战士认真的对郑江南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发现并无大碍,于是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着装,“啪”的一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同志,我是某某部队某某连的军医肖龙旭,非常感谢您!”
“这……”郑江南迷茫了,不是解放军救了自己吗?
该说谢谢的是自己啊,怎么还反过来。
看出郑江南的疑惑,郑江东解释了起来:
这位肖龙旭同志,是奉命和他们连队的指导员还有另一位战士一起来古夏的。
那个被郑江南救了的卖包子老板娘,叫陈萍烟,她是一名军嫂,她的丈夫叫梁六喜,是解放军某部队的一名连长。
前些年来越南猴子无数次在我们边境骚扰甚至侵略我们,全国人民忍无可忍,于是中央军委决定派兵教训一下这群不懂事的越南猴子。
华夏军队无比神勇,一个月之内就取得完全胜利,结束了这场反击战争。
可能越南的香蕉又熟了,这群越南猴子吃饱以后越想越不甘心,近期又时不时的派兵骚扰我边境地区。
想重启战端,或者可以说,战争并未停止。
出于保家卫国的目的、也为了大练兵,于是解放放军的部队就分批轮战在祖国西南边境。
梁六喜所在的连队,就是最近轮战在前线的部队。
战争,意味着死亡,意味着牺牲!很不幸,在五天前的一次交火中,梁六喜同志不幸牺牲……
部队第一时间通知了梁六喜烈士的遗属陈萍烟,告知了相应情况,并希望陈萍烟能到达前线,替丈夫领取二等功勋章。
突闻噩讯,天塌了一般的陈萍烟,望着半瘫在床的婆婆,和嗷嗷待哺的三岁小儿,只好强忍悲痛和部队表达了自己无法前去边境的处境。
虽然她心中悲痛万分,想着去见亡夫最后一面,可是古夏到达边境千里之遥,这一来一回最少要10天,家里一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