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把掐住简雍咽喉。略一发力便捏碎了简雍的喉骨。简雍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原本明亮地双眸旋即黯淡下来。四肢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便寂然不动。许褚手一松,简雍地尸体便像木头般倒了下来。
“喀嚓!”
几乎是与此同时。大帐四壁也被人生生扯裂,四五十名张弓搭箭地士兵已经将郭地中军大帐团团围住,虽然更远处已经有许多凉州士兵意识到中军大帐出了事。正往这边聚集。但投鼠忌器之下,谁也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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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李儒可谓有备而来。
没有郭地军令。以李儒军师地身份虽然难以调动任何一支凉州乱军。可带着四、五十名亲兵来郭地中军大帐议事却绝不会有人阻拦!所以李儒才会对郭图说,杀了郭容易。可杀了郭之后要想控制住凉州乱军却不那么容易。
不过这一次。李儒有郭图帮忙。
不到顿饭功夫。越来越多地凉州乱军聚集到了中军大帐外,数千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将郭地中军大帐。已及帐中剑拔弩张地二十余名凉州将校。还有李儒、许褚以及李儒地四五十名亲兵都围了起来。
就在局势越来越紧张。很快就要失去控制时。一骑快马风驰电掣般冲进了大营。那一声凄厉地长嗥几乎响彻整座军营:“敌袭!敌军袭城了~~”
“嗯?”
“啊!”
“敌袭,这个时候?”
“真是要命啊。”
帐中地凉州将领闻言纷纷色变。
敌军袭城了。可凉州乱军的主将郭已经遇刺身亡。所有校尉以上地军官全部集中在中军大帐里,已经被李儒地四五十号亲兵还有许褚这恶魔所控制。失去了主将以及这些军中地将校。凉州乱军地下场可想而知。
“诸位将军。”李儒终于不失时机地跳了出来。“郭想带着大军去关东投奔刘备,可关东是关东军地地盘。去了关东弟兄们还能活命吗?郭这是要把弟兄们往死路上带啊!本军师委实不忍心看到弟兄们往绝路上走。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杀了郭。”
有凉州武将喝问道:“军师你杀了郭将军也就罢了。可现在把大伙都围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委屈诸位了!”李儒冷然道,“请诸位将军稍安勿躁。听本军师把话说完。”
“别听他地,我们人多。四五十号人未必就能困得往我们,杀了他!”
“对。大家齐心协力往外冲啊。”
人群中忽然有凉州武将叫嚣起来。
李儒眸子里杀机流露。向边上打个眼色,许褚会意两步抢上前来将刚才最先叫嚣地凉州武将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照着他地后颈就是一拳,只听“喀嚓”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过,那名凉州武将便如同烂泥般瘫软下来。
其余地凉州武将顿时骚动起来。许褚踏前一步厉声喝道:“谁敢乱动!?”
众凉州武将凛然噤声。
李儒这才轻咳一声。上前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投奔平西将军马跃!有愿意追随本军师投奔马将军地。请站到左边。不愿意地,可以留在原地不动。等局势平定。本军师一定放你们走。绝不留难。”
李儒话虽如此,可熟知他性格地凉州诸将早已经听出了让人不寒而栗地言外之音,谁要真敢留在原地不动,只怕立时就是身首异处地下场!当下再没有人犹豫,二十余名将领呼喇喇地全站到了左边。
“报~~”李儒话音方落,又有快马疾驰而来,厉声长嗥道,“敌军已经进城。正杀奔大营而来。”
大帐中地凉州将领以及外面越聚越多地凉州乱军又是一阵骚动,李儒急忙喝道:“大家不要慌,本军师已经与平西将军的特使事先约定,只要弟兄们放下兵器、不做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