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然后突然间就是天崩地裂,孤受此一惊就醒了。”
诸葛亮沉吟片刻后说道:“槽者,曹也,隐喻主公!马者,马氏是也,白。同锦也,白马者锦马超也!白马食曹,实乃锦马弑曹。乃是大凶之兆啊!”
“什么?锦马弑曹!”曹真悚然道,“军师是说西凉锦马超?”
诸葛亮道:“梦兆警示。主公伐川很可能为马超所败,不如及早撤军。”
“喛。”曹操不以为然道,“孤生平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孔明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诸葛亮道:“亮只是凭所学解梦而已,听与不听则全凭主公决断。”
“孤知矣。”曹操道,“孔明你回帐竭息去罢。”
“亮告退。”
诸葛亮冲曹操拱了拱手,转身退出帐外。
目送诸葛亮离去,曹真向曹操道:“父亲,孩儿以为军师所言不无道理,永安城池坚固,急切间恐难以攻克,而西凉锦马超又随时有可能赶到西川,不如及早撤兵?”
“唉。”曹操叹了口气。摇头道,“子丹,时间不等人哪。如果不能趁现在夺取西川,等马屠夫从淮南腾出手来。就再没有机会了!”
曹真道:“可孩儿以为,只要能和东吴联手,然后凭借长江天险北抗强凉,未必没有反败为胜地机会,只要能在长江一战反败为胜,军师所说的局面就会出现,到时候马屠夫治下各州陷入动荡,父亲再起兵伐川也不迟啊。”
“幼稚!”曹操摇头道,“孔明的书生之见你还当真相信?”
曹真语塞道:“这……”
曹操喟然道:“孔明虽然才智过人,却终究年轻哪,也没怎么上过战场,他不知道马屠夫和西凉大军的厉害哪!就算和东吴联手,就算有长江天险可以凭仗,就算联军拥有绝对优势的水军,就当真能抵挡住马屠夫的西凉大军了吗?”
曹真道:“难道不能吗?”
“当然不能!”曹操沉声道,“自从二十三路联军齐伐马逆之后,马屠夫的行事风格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改出奇制胜、喜欢冒险的作风,用兵变得沉稳厚重、滴水不漏,孔明自称有妙计可令凉军不败而败,无非是水淹、火攻或者瘟疫等奇袭之策,但马屠夫身经百战什么没见识过,岂能上当?”
曹真默然。
曹操忽然从袖中拿出一份诏书递与曹真。
曹真伸手接过,惑然问道:“父亲,这是什么?”
“这是孤立下地遗诏。”曹操道,“此次伐川凶多吉少,倘若孤有个闪失,就由你继承领地和爵位。”
“父亲!”曹真急拜伏于地,双手高举诏书,颤声道,“孩儿断然不敢从命。”
“子丹。”曹操叹息道,“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啊,孤不能不早做打算啊。”
“父亲。”
曹真闻言颤然,望着曹操久久不语。
……
次日。
天色微明,曹军大营里即响起了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一队队曹军士兵从大营里汹涌而出,进至永安东门外摆开阵势。
曹操身披锦袍,在藏霸、于禁、蔡中、蔡和、王威、黄忠、李严、诸葛亮等人的簇拥下策马堪堪出阵,忽闻侧后方响起雷鸣般地马蹄声,急回头望时,只见薄薄的晨曦中,一标铁骑鬼魅般从远处地密林里冲出,如风驰电掣般掩杀过来。
铁骑阵前,一匹通体雪白的白色骏马正奋蹄飞奔,马背上跨骑着一员威风凛凛的西凉武将,武将银甲银袍,手执长枪虚指长天,顶戴狮头鬼面盔,脑后地白色鬃毛正如波浪般起伏飘荡,虽相隔数百
,曹操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骠悍气息!
西凉武将身后,一杆血色大旗正迎风猎猎飘荡,旗面上绣着一个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