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什么乌鸦?”叶新月没反应过来。
“就是正在聒噪的这只,一会儿还要唱歌的这只,连自己是乌鸦都不晓得的这只。”段莫离身着淡蓝色的衣衫,长长的衣带垂了下来,夜风吹啊吹,衣带挠痒痒似的老是飘到叶新月的头上。
*,你损人还带排比的吗?叶新月一阵郁闷:“你才乌鸦。”她生气地用手挡开衣带,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夜风吹过,段莫离地衣带都好像要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又飘到了她的头上。她在树下暴跳如雷的样子煞是有趣,段莫离不由抿了抿嘴,夜色盖住了他脸上的温柔,盖得那样严实,连他自己都没有现。
笨女人,哪有对着一根衣带火的。他不由在心里嘟囔。
“哥。你看。新月地精神似乎很不错。”莫远笑着看向不远处地叶新月。
“是的。”莫遥点了点头,他有些心不在焉。
“哥,怎么了?”莫远察觉出兄长的异样,不由问道。
莫遥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兰蔻似乎变了很多,不再是……”试试在百度搜索“”
“不再是之前的兰蔻了吗?”莫远嘴角微扬。他看向那个生气勃勃的女子,印象之中那个坚强的面庞似乎淡了几分。这个嬉笑怒骂皆形于色地容颜却在心里深刻了几分。
“是啊,不是我之前喜欢的那个兰蔻了呢。”莫遥不动声色地说道,果真看到莫远地脸色微微一变。
“哥,你刚刚说什么?”他惊讶地看向莫遥。
莫遥眼神落在不远处显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叶新月身上:“我喜欢以前的那个兰蔻。”
莫远双眉轻皱,脸色的笑容消失了,他迟疑了片刻。问道:“那现在的兰蔻呢?”
莫遥朗然一笑:“我自然也是喜欢的。”
莫远不由暗自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他倏然住口。
莫遥扬了扬眉,仿佛真地不懂他未说出口的是什么话:“你还以为什么?”他微笑地问。
“没什么。”莫远轻笑着摇。
不远处,叶新月已经开始唱歌了。她唱的是五月天地《知足》。很淡很淡的一歌,淡淡地曲子。清新的歌词。
“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知道足够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
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
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才现笑着哭最痛。
那天你和我,那个山丘,
那样地唱着那一年的歌。
那样的回忆,那么足够,
足够我天天都品尝着寂寞。
才现,笑着哭最痛——
如果你快乐,再不是为我。
知足的快乐叫我忍受心痛
其实,叶新月的歌声并不是特别好听。可是,在这样一个夜风习习,满天繁星的夜晚,她的歌声却抓住了在场每个人的
段莫离脸上戏谑的笑容忽然不见了,他惊讶于她歌声里的清新。说起来,这奇怪的歌里的歌词直白得可以,可是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意味。他好像又见到了她从未展现的一面,这歌词就像她本人一般,她似乎从来没有过什么大志向,为了一些小事会开心,为了些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事情感到郁闷。即便脑中有淤血块,即便未婚夫对她另有企图,即便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她却如歌里所唱的,很“知足”。只是,看着她这样的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