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你这种为了拍戏可以陪富商喝酒上床的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朋友。”
“臭小子你很得意嘛。”
“老子没有你这么拽!。”
李成泽头疼,他无奈地摆摆手,这两人多大了,“你们两个冷静点。”
贺谦抓住李成泽的手,“夜长梦多啊李成泽,你走不走?”
李成泽用眼神询问林荣阳,林荣阳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李成泽已经是成人,他再怎么想保护李成泽,阻止他的自由活动也太不近人情。林荣阳双手一摊,“ok,你自己要小心点。”
贺谦像打了胜仗一样,给了林荣阳一个飞吻,然后快速回到自己的车内,他右手操控方向盘,左手食指和拇指张开,支在左脸上,“听歌吗李成泽?”说着自顾自话的放进碟子,“蓝调最能让人保持神志清醒。”忧郁的音乐霎时充满整个车厢。
“你知道自己神志不清?”李成泽看着车子一下子跨越白色实线,一下子穿回来,他摸索了一下,确保安全带扣紧了。
“我神志不清?我只是容易兴奋而已,你们的性奋体现是海绵体的膨胀,而我是活跃,激情,想动起来,你要知道,随便找人发泄*总是不好的。”
贺谦说的煞有介事,李成泽嘲讽地问:“你觉得你之前做的还不够随便吗?在洗手间跟休息室,或者说你真正的渴求实在大庭广众之下?”
贺谦转过头恶狠狠看着李成泽,“就是你三番四次打断我,我这几天还没能好好发泄一次!”车子直直地撞向护栏,李成泽赶紧把住方向盘,“麻烦你开车的时候看好路行吗!”
“好的,好的。”贺谦把着方向盘,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两人经历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到达星皇,晚上9点,员工大多下班了,有部分还在加班,贺谦在电梯里按了3楼,两人直达贺谦的休息室,贺谦把李成泽推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快速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李成泽,说:“快开始吧。”
李成泽站着,他问:“做什么?”
贺谦很急躁地站起来,他开始解开领带,“台词,念台词。”
“哪一段?”
贺谦走过来,把外套往地上一甩,他盯着李成泽,舔了舔嘴唇,最后焦虑的表情化作一个笑脸,“来一段景同和鸿采的告别戏你看怎么样。”
李成泽领悟,他解开外套的扣子,贺谦一直盯着他的手指,眉毛跳动,嘴里念念有词,“鸿采虽然生性孤傲,不愿意与兄弟相处,但事实上他并不憎恶景同,景同好生事端,每次惹事都希望对方能够强烈回击,或者摇尾乞怜。只是鸿采个性不喜欢争斗,他对景同的所有挑衅都能忍让……这也是景同要将覃香杀害的原因,刺激自己的兄弟,让他真正发怒发狂。”
李成泽对剧本的理解并不是这样,他觉得景同之所以杀死覃香,是因为他自诩出生高贵,根本不能容忍家族中出现普通平民所生的子女。他轻轻摇头,贺谦仿佛读懂了他的想法,于是说:“每个人对剧本的解读不同,不过到时候表达出来也会不一样,我觉得我们还是统一一下想法比较好。”
李成泽把衣服挂在椅背上,他问:“这两兄弟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或者互不理会,怎么排戏也没办法体会对方的心情。”
贺谦说:“那简单,你来试着扮演鸿采,我来演覃香不就行了?”
在李成泽的注视中,贺谦的眼眶半晌之间就红了,他合上眼睛,李成泽惊讶的看着贺谦的长睫毛动了动,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贺谦的肩膀开始颤抖,轻微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然后那张轻微的颤抖化作一声呜咽,贺谦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李成泽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腰。
“贺谦你怎么了?”
贺谦张开眼睛,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盯进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