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
贺谦只觉头皮一阵刺痛,难忍的低吼了一声,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
即使他喜欢跟对象搞这种情^趣,但是他自己本人从来没有渴望过疼痛,相反,别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孔才是他想要看到的。一阵细碎的声音从贺谦口中逸^出,“李成泽,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不要怪我……”
揪着头发的手加大了力气,贺谦的话被打断,他疼得嘶了几声,就听见李成泽俯头过来说:“怎么,你也怕疼?”
“李成泽,记住你现在对我做的。”
“你能对我怎么样呢?”
“我要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苍蝇一样简单!”
“不,你舍不得的,我冷落你那么久,你要弄死我,早弄了,何必等到以后。”李成泽说完这话,故意对着贺谦的耳廓吹气,然后小声的笑起来,他说:“你可能没意识到,你的耳朵也挺性^感的。”
头皮发麻,耳朵热的就像被开水烫到一样,贺谦的手臂被李成泽箍紧了,后脑勺的刺痛感太陌生了,他第一次品尝到这种疼痛,一瞬间让他不知所措,但是他现在慢慢平静下来了,于是开始冷静的思索,李成泽疯了?他在昨天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难道都是伪装?更为重要的是,一向是他想要李成泽,怎么可能让这个人先得手?贺谦挣扎着要站起来,李成泽就把浑身的力气都压上去,把揪着贺谦头发的那只手撤回来,按着贺谦的脖子把他重新压回地上。
贺谦的膝盖往上一顶,李成泽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腰部,他丝丝的说:“你要不要这么狠?”
“……我他妈……”在捍卫自己的身体,能不狠吗?贺谦无力地瞪着李成泽,他估计李成泽力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李成泽刚才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看到贺谦这无力的表情,心跳就缓慢了,像是有人伸出温暖的手来,覆盖在他的心脏上,轻柔的按摩。
他伸出手去想摸贺谦的脸,帮他擦掉脸上的汗珠,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李成泽的手机没有铃声,那肯定是有人打电话给贺谦,可是贺谦平时的铃声是手机自带的,而现在响起来的却是一首外文儿歌,小孩子轻快的歌声回荡在黑夜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贺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冲李成泽说:“我大姐给我打电话,你把我松开,如果她找不到我她第一时间就会报警。”
李成泽的手定格在空中,停了两秒后快速收回,报警?那确实很难处理。
贺谦跟得救了似的,撑着坐起来,开始接电话,他一直咄咄逼人的口吻如今十分温顺,“……大姐,你要回国直接回就可以了,我近期不在家,没办法去接你……”
“不,我不在深圳。”
“我很忙。”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他是我的。”贺谦说完这句,对方就挂了电话,他有点懊恼地站起来,想把手机塞回裤兜里,手一抖,手机又滚落在地上。
李成泽敏锐的察觉到贺谦和平时的不同之处,他走上前去扶住贺谦摇摇欲坠的身体,询问:“怎么了?”
贺谦上下排牙齿开始打架,“拜你……所赐,我……”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和肌肉长时间被束缚,他好像又发病了,现在只觉得头脑晕眩,连弯腰捡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李成泽上次看到贺谦这副模样的时候他俩的关系还不是特别熟悉,现在他一看就看穿了贺谦的身体情况,也顾不上刚才两人还大打出手,转身背对着贺谦,低声说:“我背你吧。”
见贺谦迟迟没有趴上来,他又补充说:“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这话说完,背上果然趴上来一个巨大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沉。
李成泽苦笑着摇摇头,君子不趁人之危,即使如此,他也把过分多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