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躲开,凤悠再度上前一把圈住她的身子固定在怀中,急急解释道:“丫头,不要听她胡说,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哪来的孩子,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宛瓷两手附耳梦晃动着身子,神色悲悯。扣住宛瓷两臂的手紧紧的,使得宛瓷挣脱不得,挣扎之间,红锦滑落,露出女子浅染粉黛的姣好容颜,两行泪痕沿着脸颊缓缓滑下,使得凤悠的心抽疼。“丫头,你要相信我,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怎可不信?”凤悠晃着宛瓷的身,神色染上几许哀伤。宛瓷直直的摇着头,紧咬下唇,神色浸满了悲痛。
凤悠心下烦躁,怒火冲天,朝着那坐于地上大哭的女子厉声一吼,“伧月,给我向她解释清楚,要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狠话一吓,女子的身子一颤,似被吓的,哭的越加大声,断断续续的嗓音从她口中溢出,“悠。。你。。居然。。凶我,你说过。。。你最爱。。我的,对我。。最好的。。现在。。现在居然为了她。。她凶我。”说完她一手指向宛瓷,委屈之极。“伧月。。。”听着女子大哭之音,凤悠大怒,大步来到女子身前,蹲下,抓住她的前襟,狠狠的瞪着她,“给我安静下来,伧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的人,给我去告诉他,陵宛瓷,我娶定了。。。”黑瞳之中散发的是前所未有的阴冷之光,女子不由打了个寒颤。凤悠的神色是她从未见到的阴冷,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早已不是先前那温柔如水的公子,她的涕音生生止住。话音一落,凤悠便不屑的甩开了女子的衣襟,站起身子朝着宛瓷而去,站在她的身旁,伸手想拉她入怀,然,宛瓷依旧躲开,使得他的手落了空,只余寒风习习吹过他温暖的掌心,宛瓷抬起手擦了擦脸颊之上的泪珠,银光闪烁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凤悠,悲戚万分。“丫头,我。。。”凤悠上前一步想说什么,然就在这时,一个小厮从外神色慌张的跑进厅堂,嘴里直呼,“不好了,不好了,公子不好了。。。”凤悠抬眼望去。
“出了什么事?”站在一旁的木鸠蓦然截去话语。“外面来了大批的官兵将清水涧包围了,领头的是。。。”小厮的声音禁不住的打起颤来,“是当朝摄政王爷。”在小厮最后一句徐徐落地的刹那,凤悠的眉深深的蹙在了一起,斜睨了眼伧月,只见她正朝着他盈盈而笑,脸上掩不住的春光泛滥,他又朝着宛瓷投去一眼,只见她只是神色略微动了动,不由轻舒了口气。“丫头,我去看看就来,你一定要等着我。”宛瓷闻言未语一词,眼低低的投在地上,凤悠朝着宛瓷深深的看了眼,向着门口大步踱去,木鸠紧随其后,然,当他一脚跨出门槛之际,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宛瓷说道:“丫头说过将心交给悠的话,悠全都记在心里,只望丫头也不忘才好。”宛瓷的手微微颤动了下,抬起眸子朝着门处看去,然,凤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那处,心没来的很慌,顷颜带着兵是来找她的吗?凤悠一人前去,岂不危险,想着,脚下的步子已朝着凤悠去的那方追去。唯一停留在屋内的伧月一手牢牢的扣住了宛瓷的手腕,留下了她想要离去的步法,“你去干什么,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我们来说说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吧。”
宛瓷诧异回身看着女子,“你想说什么?”伧月勾唇一笑,诡异的神色染上瞳仁,口中幽幽吐出一口气,烟云滚动,直直进入了宛瓷的口鼻之处,眩晕之感袭上她的脑际,眼幽幽闭上,她虚软的倒下。伧月接住她下垂的身子,诡异的眸子紧紧锁住宛瓷的脸颊。清水涧大门之前,精兵铁甲森然团团将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前方,一匹黝黑色的宝马正踏着蹄子不耐的响着鼻息,马座之上,盛顷颜姿态慵懒的眯着凤眼,一手持着马鞭规律的拍打着另一手掌心,一下,两下。。。很是怡然自得。凤悠出得门来,看到眼前如此阵势,嫣然一笑,笑开了,“不知盛王爷如此阵势来到寒舍,所为何事?”顷颜没答他的话,只是一双眸子直勾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