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半点关系,这也是他对待男女之间关系分的极其清楚的原因,这么多年,往他身上粘的女人何其多,若是一个男人想拒绝女人,自然有的是办法。
可她不同,她张扬的青春在那张含蓄苦楚的小脸上,无比吸引他,是他匆匆那年没见过的,纪典修十八-九岁时,还是终日与车为伍,从没想过床上需要一个女人,也难怪窦敏那时总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有隐疾。
纪典修弯唇而笑。
他不会背叛她,不会不要她,这种认定就像人身体里的血液,抽走就真的没有了,注入水和其它液体都无用了。
艾可脑子里事情太多,层层叠叠,偶尔还是会想起,想彻底忘记哪有那么容易,最近很怕静下来,有时候静下来了就想找杜馨桐,杜馨桐的性格在慢慢侵蚀她,让她也敢嚣张了。
也许女孩子都有跋扈,蛮不讲理的一面。
艾可不是没有,她也有,只是曾经去跟谁跋扈,跟谁蛮不讲理,她这么多年缺的可能就是一个宠着她为她挡住一切的人。
她眼睛在这夜晚有些潮湿,她抱着送给他的皮带,窝在纪典修的怀里,摸着纪典修手中那个水杯,月亮很亮,她在他怀里蹭着,“纪典修,生日快乐。年纪还小的时候总是听到别的情侣说,女孩就是要宠着惯着,哪怕吵架我蛮不讲理了,你也要理智的原谅我。然后明明我错了,你也要来哄我。”
“自然。”纪典修抚着她的发丝。
他会宠着她惯着她,让她笑得像夏日里的一朵小花儿,不张扬妖艳,却靠近后发现唯美的让人叹息。
“纪典修,我没送过勒东昊生日礼物哦。”
艾可突然这样一句,眼睛看着烛光下那盘鸭子,咧嘴笑。
纪典修呼吸一窒,他刚才听到她提起这两样东西是比对高中时女同学买的生日礼物选的,心里便想知道,又怕知道,是不是她也曾送过勒东昊?
有些事情,他可以理智的处理,他可以大方的慎重考虑做决定,可心里到底有一丝敏感地带是怕别人触及的,勒东昊和她的过去,他并非是介意,心胸狭隘的男人不是男人。只是嫉妒,不会嫉妒的男人更加不是好男人,只是,凡是有个度。而他,掌握的恰到好处。
“我总算扳回了一局。”
纪典修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完全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
艾可扭头将脸蹭在心口,小手抓着她心口那个玉木棉,轻声说道,“纪典修,木棉的花语,是珍惜眼前人。我在这么做,将东昊从我的生活中赶出去。让他走向别人的生活中去。我心里恨他包庇他妈妈而舍弃我。可是转念一想,人之常情……如果当年换做是我,让我在我妈妈和东昊之间选择一个,我也会选择妈妈而舍弃东昊,为了爱情背叛亲情的人,是被人不耻的不是吗?”
“亲情吗?……窦敏为我付出太多,而现在……从未为亲生母亲做过什么的我,心里像是空了个洞。”纪典修说,仿若第一次跟她谈心。
艾可手指爬上他的眼睛他的眉头,抚平他皱着的眉心说道,“你应该跟人多说说话,你在别人眼中是那么难以接触,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也许多说说话,就会好很多。”
纪典修攥住她的手指,含在唇边说道,“去跟谁说。”
“什么?”
“我没和人独处的习惯,大多都是在工作,面对的人和场景大多也是采访,会议。总之就这么循环忙碌。很少说话是因为下面的人不停在说,想让一个企业长盛不衰并非简单的事,外界的关系能让企业发展顺风顺水。下面的人直接汇报上来的事要慎重拿主意,他们在说,我便不说,也许在他们短短汇报的几分钟之间,我的脑袋要转过无数种措施和方案,同时考虑权衡这些措施的后果和代价,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