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记忆力很好的小虞遥将自己先前看过的《论语》过目不忘的背出来。
那女拍拍小虞遥的脑袋。满是欣慰。就像一个将自己一生的希望寄托在孩身上的母亲。接着,她也认真的翻开小虞遥曾看过的书。目光落在第一页原本那空白的地方,已经被人用耐看的行书字体写了几行字在哪里。
上面的字女有些人不完,但后那句,她还是凭借不笨的脑袋估摸出大致意思。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虞家女不算大声的念了这句,然后有些奇怪的看着小虞遥:“谁给你写的?”
小虞遥朝躺在床上的孟星河递了个眼神,嘴上没说,但聪明的虞家女也猜得出是他写的。
“遥遥,先回房?今晚姑姑不走了,等会儿过来同你睡觉。”
先前谁的话都不听的小虞遥立刻高兴的点头:“那我先回房了。就在这家伙房间旁边第三间屋。姑姑可不许骗虞遥。”
“嗯。”那女温和点头。
小虞遥欢出门。好像能让姑姑留下来陪自己睡一晚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在小虞遥走后没多久。那女正襟危坐在凳上,倒了一杯余温尚存的茶,浅尝一口,然后笑的花枝招展,声音很尖锐,像只破庙里出来吸男人阳气的女妖精。
“孟大人,许久不见,你身骨可康健着?”
孟大人猛然从床上翻身起来,全身戒备,道:“康健。壮得能打死一头牛。虞姑娘想要做什么?”孟星河心里有些担心,照虞妖精先前那笑声,不会是真想插我吧。他到无所谓,就是觉得太仓促了,没准备好。
虞小姐脑袋里可没有孟大人那么龌龊的想法,轻轻抚摸着手里三彩茶杯。“大人真记不得小女是谁?”
“不记得。”孟星河傻傻摇头。
“给你提个醒。小女先前在东仓县受过孟大人恩惠,现在特意来报答。”
有些时候,画龙只需一笔点睛。
孟星河似乎记起来什么,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赛金花?凤栖楼的老板娘?”
他略显惊讶:“你不是已经关在东仓县大牢里了吗?怎么又安然无恙的跑了出来?难道是虞老头救你的?”语毕,孟星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虞老头为官清廉,是一个帮理不帮亲的人。
赛金花回答的孟星河的疑惑。“东仓县又不是长安天牢,没有铜墙铁壁,要想出来还不容易。只是,大人,小女和你之间,好像还有许多仇旧账没有了解。你姑且说说看,今晚,是你自己动手,还是由我动手?”
孟星河拉耸着脑袋。很符合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性格:“我自己来,免得等会儿你划花了我吃饭的脸。”
孟星河要多无耻有多无耻,这样一来原本身份是虞老爷私生女的赛金花看见一个没骨气的男人妥协,颇为肆意的笑了起来。
诚然,孟星河抬头:“咦,小虞遥,你回来拿书?”
赛金花就跟条件反射一般花去了紧紧半秒钟不到的时间被孟星河欺骗的转过头去一看究竟。
有些时候,一分钟就能决定战争的胜负。对于小范围的对抗站,零点几秒也是一个转折。
就在赛金花被孟星河扰乱心神那一刹那。孟星河的反应不算太慢。
蹬腿,爆,人就从半空中直接跳到赛金花身边。制服,擒拿,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絮进行着。等赛金花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知道又上了某位大人的当。
“刀在哪里?”孟大人在赛金花身上上下摸索。就是没现凶器,不过,胸器倒是摸到两个,分量还挺大,资本不错。
赛金花一如既往的弄死不说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孟星河擒住,已经知道这家伙爱动手动脚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