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他是引导前任孟星河穿花戏蝶的良师益友加八杆的铁兄弟,就凭刚那招抓裆,孟星河准拳头相向。他有气无力的叹息一声:“哎!柴兄,从今天起,小弟决定改过自,不再做随便的人,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心中向党中央保证,这话是真心的。柴少吃惊的看了孟星河一眼,“不会吧!孟兄你难道真不行了?”深深的为他惋惜,柴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他转到孟星河身后,上下打量一翻,一只大手“啪”地一声拍在孟星河肩上:“少给老装,你的眼神严重的出卖了你。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清楚么?见了春香楼的小妞,比我还猴急的人,普通的誓言是管不了几天的。不过也对,回县学,是应该安份几天。那今天晚上我们只喝酒,不要妞,这样总行了吧!”
我日!有这样的兄弟,太他娘的失败了!
“喔!柴兄,这厢房怎么走?要喝酒,我也得把行李先放好啊!”正愁抓不到人带路,就是你了。
柴少也不介意,抢过小五手里的包袱,很热情地为孟星河做带路的导游。当然,其间还透露些内行消息,如春香楼进口了几个原装妞,到现在还没破身。县学里哪个学生偷了寡妇被抓去浸了猪笼,县太爷家的姨太太和养马的马夫私奔了,总之是乱七八糟,什么荤的素的都有。
也不知转了好几道弯,听了好几段曲折的故事,厢房总算到了。
“就这里,到了!”柴少客气的当起了主人,为孟星河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非常整洁,正中摆着一张床,旁边几个书架和一张书案,书案上文房四宝一一俱全,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能一眼望见离县城很远的雁荡山。
“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啊!”柴少推了孟星河一把:“我就住在你隔壁,这房间我每日都叫人来打扫一遍。现在你回来了,我正好省下几个钱,喝喝花酒去。”
“我知道!”
就在柴少自鸣得意的时候,孟星河冷冷的一句,非但不领情,反而有一丝愤怒,他指着床上的一件女裹胸的胸布道:“这是什么?也是你叫人为我放的。”他又来到书案桌上,拿起一本名叫《宫廷秘术》的书,指着里面全是肉与肉相博的图道:“这也是你安排的?县学里的教科书么?”
“意外,真的是意外!”柴少老脸红,孟星河不在县学的日,他隔三差五就偷偷带几个女进来做些学术交流,还没来的及收拾,所以现场保留的非常完美。
不用猜了,准是这家伙在自己房间玩“大家乐”留下的证据。
郁闷!非常的郁闷。在老房间玩飞机,当真是兄弟情深呀!多话不说,将自己的行李放好,这屋再也待不住了,隐隐透出男女合欢之后的味儿,孟星河恶心的想吐,冲着尾随而来的柴少咆哮道:“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天黑之前,老的房间里要处处飘着玫瑰花香,不然,我就让你房间变成茅房。”
见过损的,没见过这么损的。柴少这家伙,真他娘的不厚到!
见孟星河大有生气的摸样,柴少开始献媚了:“孟兄!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喝酒去,待县学这种破地方,迟早会憋出病来的。”
毕竟在孟星河房里做了不光彩的事,挨顿骂是正常的。想这堂堂县学之中,是何等的正派,柴少在孟星河房里乱搞,出了事,大可推在孟星河的头上,他当然是逍遥自在了。
孟星河瞪了他一眼:“酒当然要喝,不过现在我需得去夫那里报个道,明日好去学堂上课!”
算算日,恐怕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夫了。自从前任孟星河退学回家养病之后,现任孟星河返校归来,日也不算太短,先和夫打声招呼,是尊师重道之举,哪是柴少这种只知道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能明白的道理。
“我当是什么重要的事呢?原来是去拜见夫,那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