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开心的样。孟星河靠在门边,有些迷糊道:“两位美女。大中午,还让不让人睡觉?”
两位美女同时白眼飘来。然后又投在一起说的正欢。
“聊什么,我也加进来大家一起聊。”孟星河突然到来,坐在二人中间左顾右盼,欣赏两个女脸上不同的春色。云姨就不说了,没见过她的脸,不过单看那双敏锐的眼睛,就已经足够瞧出整个脸蛋的美丽。而杜夫,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孟星河并没有将色眼投向她的脸蛋,而是望着云姨,笑道:“云姨。把脸上的面纱取下来,让我瞧瞧?”
“嘭”的一声,云姨替孟星河倒了杯茶,恶狠狠道:“闭上你的嘴,喝茶。”
孟星河伸了伸爪,端着茶杯喝茶。云姨被他故意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还是提醒道:“侯君集出事了,你以后要小心应对。他的父亲礼部尚书侯庭海,是此次科举的主考官,以后恐怕还有多的事情找上你。所以,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出去,就在屋里自学,准备参加科考。”
云姨很少说话,但她每次说的孟星河都是如数采纳。知道孟星河已经把她的话听进心里,云姨微微站起身,回自己的厢房,道:“杜小姐是我请来为你温习学问的。你可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就把你那双手砍下来。”
“云姑娘多心了。这本是杜萱的职责。”杜小姐顿时脸红,低下头气只顾轻轻喝茶。她来为孟星河温习学问,除了云姨的请求之外,还有杜大人的一点意思。谁叫这个男人是自己家里那顽固老爹看上的学生,总是有意无意在自己面前提及要为他温习科考的学问,自己想不来帮他都不行。
孟星河不知道请动这个高傲的夫为自己温习功课,是动用了多方面的关系。当他听到这个在其他学眼中,一辈也求不来的机会时。只是淡淡笑道:“夫既然是为在下温习学问,里屋请。”
孟星河起身走在前面带路,他去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厢房。
夫本来不想去他的房间。但孟星河脸厚,进去就没有再出来,夫终于忍不住,气急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手中书籍,步走进了孟星河的房间。
她进去的时候,孟星河还躺在床上。他拿了个绣枕垫在脑袋下,双腿交织靠放在床边,指着远处一张凳,示意道:“屋简陋,夫你就随便找个凳坐下来吧。”
这人怎么如此德行,简直太没礼貌了。夫的修养好,不与孟星河计较。找了个凳坐下来,环顾四周,将孟星河的房间看了个遍,心里却偷偷道:“怎么打理的和女儿家的房间一样,肯定是外面的云姑娘收拾的,他没有如此好的耐心。”
孟星河没有看见夫脸上那鄙夷的表情,一个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也规矩的坐在书案前,道:“今天讲《论语》还是《诗经》?”
“《诗经》。”夫很进入正题道:“院试虽然考察的内容比较多。但是,若是写的一好诗,绝对能够吸引主考官的眼球。若是被巡查考卷的官员选中,递交给当今圣上,那好不过。”
如果科考专门看写诗,那还不如只学习写诗算了,还学什么《论语》和《明经》。孟星河没有反驳,夫说话,自有她的道理,安心听她的经验也未尝不是学习。
孟星河拿起诗经,翻开书页,准备悉心受教。
而夫在此刻,却好奇问道:“孟星河。有件事,我很想问你?”
孟星河抬起头来:“什么事?”
“我爹手上那副《念奴娇》真是你写的?”这个问题夫很早就想问了。在孟星河没来长安之前,她每次念着那副字时,总想见一见这《念奴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写出如此豪迈的句。但自从见了孟星河的尊容之后,夫就彻底失望。真是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永远再见。
孟星河望了眼夫,突然笑着道:“怎么,夫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