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及卜药莲风情,那么那虎狼的气息却不比卜药莲弱。
待两人都去掉了衣衫之后,童远造将常诗卉压在了身下,却感觉没有先前那么高的兴致了,难道真是因为和卜药莲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在一起久了,对其他的女子就会兴味索然?童远造稍微有些机械地进入了常诗卉的身体。这两个人,明显常诗卉的热情更高涨一些,而她也看出了童远造的冷漠,心想,以后日子还长着,等我摸清楚了你的喜好,一定会在床上把你哄得好好的,从此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没有。
被压在下面的常诗卉皱了皱眉头,叫出了声,可是这声音却不是兴奋的表达,而是有些疼痛一般,童远造有些扫兴,忽然,他感觉大腿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伸手摸了一下,竟然是血……那天晚上,他不是已经发生过这件事情了吗,为什么她还是处女?
童远造敷衍着将户方事进行完了,将身体抽了出来。常诗卉抱住他,将脑袋蜷缩到了他的胸口。童远造问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已经被我……”
被问到这里,常诗卉心虚了一下,因为她当时只是制造了假象,让童远造以为自己已经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不得不对她负责任。但是这是断然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常诗卉说道:“相公那天喝多了,将我扑到了床上,撕扯开了我的衣服,因为我毫无防备,就尖叫出声,吓得跑开了……娘亲听到我的声音,便和二夫人一起过来了。”
虽然那天童远造喝了酒,但是只喝了一杯,按照他的酒量,断然不会失态至此,他始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发生在哪里。
“我不想让相公身败名裂,而且我也爱慕你已久,所以……所以就心甘情愿嫁给你了。相公,你不要怪我当时的惊慌好不好,我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常诗卉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哀求。
童远造想,她爱慕自己,所以才会如此低声下气吧,不过刚才她竟然说“心甘情愿”嫁给自己,跟委屈了她似的,权当是她表达不准确吧。童远造捏了捏常诗卉的屁股,她竟然尖叫了一声,童远造不喜欢她这样一惊一乍。常诗卉心想,童远造大概已经觉得自己对她痴心一片了,加上卜药莲已经失宠,于是她火上加油地说道:“相公,没吓到你吧,只是我屁股上还有点疼罢了,那天去拜访四夫人,她命仆人将我和母亲推倒在了地上,摔得太重,还没全好。”
童远造心想,刚才在床上动屁股的时候,可没有说那里不利索,这分明是挑拨自己跟卜药莲的关系。如今,自己跟莲儿已经够疏离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别的女人再多挑事。
终究觉得是这个小女人用“非礼”的名义要挟了自己,童远造心中不快,而且刚才在床上也未能尽兴,于是他下了床,往香茹的房间走去——锦瑟怀着孩子,不方便伺候他,卜药莲现在跟他出现了一点隔阂,也不适合翻云覆雨,只有香茹还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精夜过敏
香茹今天喝了些酒,晕晕乎乎的。当她看到童远造推开自己的门时;使劲揉了揉眼睛;今天不是他和常诗卉的洞房之夜吗;怎么会来自己这里,一定是看花眼了。
默默地自我安慰了一下;香茹转身踉跄着往卧室走去;童远造却走上前,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重重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颊上。轻微的痛感真实地传来;香茹有些惊喜地叫道:“相公;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我想你了。”童远造说着将香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香茹虽然兴奋,毕竟这是童远造和常诗卉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却来自己这里,充分证明自己的魅力比常诗卉大,但是童远造只有在身体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