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最好有个爵位,这样说出去公主也有体面不是。”
王晋愤慨道:“父亲,母亲,让我娶公主,我本来是不情愿的,若不是父亲发了话,我早就找人推了这门亲事,如今吃的喝的住的都是公主的,这已经让我很没有面子了,如今你们又去讨什么爵位,干脆让我入赘得了,不更省事?”
王迟沉下脸色,喝道:“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我让你娶公主,难道还害了你?”
王夫人也道:“你呀。就是读书读傻了,别人说闲话,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其实心里羡慕还来不及的,那起子小人的话。你也不必听,安安心心的娶了公主,衣食无忧的,你照旧读书做学问,不是很好?”
王晋心想,从来只有卖女求荣的,如今倒是卖子求荣。可这话他断然不敢说出来,只是气的脸色发白,拂袖而去。
王安看着弟弟的背影,笑道:“我怎么就没这个好运气。若是能娶公主,立刻休妻也愿意。”
对着长子,王夫人可没这么好的脾气,喝骂道:“混账东西,再说一个字我听听?皮不揭了你的。你媳妇哪点对不起你?”
王安抱着头落荒而逃,笑嘻嘻的:“我这不是开玩笑么。”
王晋一气之下跑出去喝酒,他在京城认识的人也有限,思来想去只有谢玉树一个了,谢玉树本来就是谢家的嫡长子。身份尊贵,也用不着考科举,便靠着谢老太爷的身份在工部弄了个闲职,平常倒是和翰林院的人来往多一些,谈谈文章做做学问,日子过得好不悠哉。
如今见王晋来找他喝闷酒,便笑道:“你不是该春风得意马蹄疾么,怎么愁眉苦脸的?”
王晋道:“别提了,说起来就生气。”
谢玉树道:“你和我说说,发了生了什么事?泰宁说起来和我也是沾亲带故,你有什么不好说的话,我也能帮你传达,总比一个人闷着强。”
王晋叹气道:“我母亲想借这个机会给家里讨个爵位回来。”
谢玉树笑道:“水涨船高,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又道:“魏涯在春风楼摆了棋局,我正要去观战,你不妨和我一同去,说不行还会遇到徐景焕呢。”
王晋一听,脸色缓和了些许,道:“他如今只怕是大忙人,哪里会去。”
谢玉树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上次你赢了他三子,他可一直想着找回来呢,他没去我叫人喊去。”
两个人到了春风楼,便看到已经有十数个年轻士子在,见谢玉树来了纷纷上前寒暄问好,谢玉树左右逢源,在这些人里显然人缘很好,魏涯和徐景焕已经落了三子,见王晋也在,徐景焕笑道:“这不是驸马爷么,魏涯,你给驸马爷让座,我和他好好切磋切磋。”
谢玉树冲王晋眨了眨眼睛,王晋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遂不客气的坐下,和徐景焕对弈起来,诸人在旁边观战。
徐景焕看起来十分悠闲,倒是王晋棋风较之以前变的激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被徐景焕杀的七零八落,王晋脸色发白,谢玉树正欲打圆场,便听徐景焕笑道:“到底是快娶媳妇的人了,急匆匆的,下棋也是争先恐后的,是不是盼着早些见到新娘子啊。”
敢调侃泰宁公主的也只有徐景焕了,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谢玉树看着王晋的眼神便多了一分忧虑,他这个样子下去可不行,万一传出什么他不乐意这门婚事的闲话,别人不说,皇上头一个饶不了他。
谢玉树想着,便冲徐景焕使了个脸色,徐景焕一顿,也注意到了王晋的心不在焉,可他和王晋不算熟悉,有些话不方便说,便任由谢玉树把王晋拉走了,魏涯凑过来悄声道:“师兄,我怎么瞧着王晋不高兴啊。”
徐景焕道:“你也瞧出来了。”
魏涯道:“可不是,最近也听了不少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