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伯让,这小样子招的伯让大笑起来,身体一动,效贤便要滑下来,伯让伸手抱住,笑的越发厉害,效贤却撇撇嘴哭了起来。
奶娘在旁边缩着手,想上前抱。又不敢,正好徐妙筠进来,赶紧把效贤抢在怀里哄着。又瞪伯让:“你做什么招他?闹起来又不肯睡午觉了,还有你的手。还没好呢,太医说不能用力。”又柔声哄着效贤。
伯让嘴角噙笑,满目柔情的看着这一幕,却见效贤在母亲的怀里慢慢安静下来,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头却朝着徐妙筠胸前拱去。
徐妙筠大为尴尬,坐月子的时候她喂了效贤几次。和奶娘比起来,效贤更喜欢母亲的怀抱,所以每次徐妙筠抱他他都以为是要喂他呢。
奶娘忙上前要抱效贤下去喂奶,手还没碰着效贤。效贤就放声大哭起来,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徐妙筠赶忙抱着他进了暖阁,掀起衣襟让这个小魔头含着,这才慢慢不哭了。
伯让随后跟了进来。道:“这么惯着他可不行,交给奶娘哄去。”
徐妙筠自然心疼孩子哭,是不肯的:“他才多大,你要摆严父的架子也要等到三岁后,不然我可不依。”
伯让十分无奈:“又不是没有奶娘。他这样也是你纵容的。”
徐妙筠坐月子时并没有吃什么催奶的东西,只一心一意恢复身材了,奶水也是坐月子的那段日子时有时无,如今早就没有了,效贤含了一会见没有吃的,又大哭起来。
伯让皱着眉头瞧着他,恨不得提溜着扔出去,把奶娘叫过来抱走,徐妙筠乖乖把效贤给了奶娘抱下去喂,道:“是不是我身上的酒味熏着他了?今儿多喝了两杯。”
伯让把人搂在怀里,慢条斯理的替她整理衣服,又趁机摸了两把,遭了徐妙筠一记白眼,推开他道:“王大人为人如何?”
伯让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却老实多了,道:“能在陕甘总督的位子上坐这么些年,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看起来忠厚,背地里就不清楚了,他的那两个儿子倒是和王晋不一样,一看便是军营里出来的,父子四个人站一起,越发衬得王晋小白脸似的。”
徐妙筠便把今天王夫人的话说了:“王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看那意思,想借着这个机会给王家赐爵呢。”
伯让冷笑:“王晋可不是长子,赐爵又不能传给他,那有什么用,王夫人这是借机给长子次子谋出路呢,倒是个精明的,可咱们也不是傻子,要赐爵,那就赐给王晋,别的可没商量。”
徐妙筠蹙眉道:“王晋那个清高的样子,看起来和王家真不像一家子。”
伯让道:“这件事还要和礼部的人商议着,皇祖父去世前,对泰宁出嫁是有旨意的,本就是嫡长公主,身份尊贵,该有的体面不会少,可若是王家得陇望蜀,只怕要落空了。”
王家此刻也在商议这件事,王夫人的打算很好,小儿子王晋有泰宁公主在,这前程是明朗的,只要宫里赏赐爵位给长子承袭,将来再叫次子恩荫,她就没什么操心的事了,至于两个女儿,有个公主嫂嫂,还怕找不到好亲事么。
王夫人笑道:“这合该是晋儿的福气,那么多人,公主一眼挑中了晋儿,这也是缘分。”
王迟也捋着胡须呵呵笑,不住点头,而王晋则闷头坐在一旁,显然不是十分乐意。
王晋的大哥王安便道:“母亲可说了赐爵的事?这事您不是说父亲不好出面,由您来说么。”
王夫人笑道:“我的儿,少不了你的,我看着皇后娘娘年纪小,说话和软,虽然有几分架子,可耐不住我一诉苦,说可怜,看那意思,回去和皇上商议,多半就应允了。”
王晋猛地抬头,道:“爵位?什么爵位?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王夫人眉开眼笑的:“你是驸马爷,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