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见七七偷偷摸摸,尹长宁对她破例的事太多了,他们也懒得管苏七七,由得她东蹿西蹿的。
七七蹿到寝房未见到尹长宁,蹿到书房还是未见到尹长宁,七七不由得有些失望地从长廊后面往自己的房间绕,路过尹长宁书房旁边的一个小花厅时,却听到了尹长宁的声音:“舅舅还有什么要说的!”
七七吓了一大跳,青姨讲的话一下跳进了脑里,她忙躲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却听一中年男子的声音:“宁儿,你长大了,有些话,舅舅讲你也听不进去了,不是舅舅不想帮你报丧国失亲之痛,但是宁儿,这事是急不得的,象这次你南下不归是大忌,得胜却没有一点功劳,还让太子无端猜忌你,差点二十年的隐忍都付之东流了!”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舅舅,你也太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了吧,难不成你也认为这大周的军队,我一定需要什么兵权才指挥得动吗?”
男人立刻急道:“长宁,切记不到最后关头万不可胡来!”
尹长宁淡淡道:“舅舅,你就放心好了,长宁做事自有分寸!”
男人又道:“这次娶了这天香公主,虽明里是受了气,但于暗里却又并不是一桩什么不好的事!”
尹长宁嗯了一声道:“这个长宁自然知道,否则能让那天香进长宁的府吗?”
男人才松口气道:“那就好,舅舅出来一会了,得回了,省得让别人看见了又起风波,切记要忍得!”
尹长宁便道:“舅舅,就长宁与舅舅明里的关系,互相来往又有何不可!”
男人便道:“小心使得万年船,虽明里往来没有事,但还是少来往,人家才放心!”
尹长宁笑了道:“那长宁就不送舅舅了,舅舅请了!”
七七听了松了口气,只想等尹长宁走了,自己就赶紧绕回屋子去,却听尹长宁道:“准备在那里躲着成一个冻硬的小黑奴!”
七七才知道尹长宁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了,这种听墙角的事,自己喜欢干,但被人逮着了,毕竟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事,七七只得从躲藏的柱子后走了出来,尹长宁坐下来问:“本王的青姨怎么样?”
七七一听提到青姨,立刻来了劲了,上前一步有些讨好地道:“将军爷,青姨专们叮嘱奴婢,让王爷别与王爷的舅舅往来,看来王爷的舅舅要么不好相与,要么不是好人!”
尹长宁端起茶已经喝了一口,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没呛着,七七忙用扇子给尹长宁打着扇道:“奴婢的将军爷千万小心一些,可别呛着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尹长宁伸手拨开七七手中的扇道:“七七小黑奴,也只有你要得了本王的命,你这打扇的动作与刘管事真是同出一辙哈!”
七七一听又高兴起来了道:“这打扇,刘管事可是奴婢的师傅!”
尹长宁更想笑,伸手将七七抱到腿上,七七吓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东张西望一阵才小声道:“王爷,这地方可不是奴婢坐得起的,王爷还是换别人吧!”
尹长宁伸手揪揪七七的脸道:“七七小黑奴,说说这地方谁才坐得起!”
七七忙道:“将军爷,这地方好歹得有两分姿色的人来坐比较稳当!”
尹长宁听了一笑非常神秘地对七七道:“但是七七小黑奴一坐,本王就有感觉了,那怎么办呢?”
七七忙道:“罪过,罪过,奴婢有罪!”
尹长宁更开心了干脆把七七搂入怀中道:“光罪过可是不行得,那有了感觉,七七小黑奴总得帮本王把这感觉抹平了吧!”
七七一听大窘,果真感觉到下面什么东西对她的小屁股有了感觉,七七忙再四下里瞧了一通道:“将军爷,奴婢刚当差回来,许不许休息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