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敢杀人家的女儿,就有应对之策何劳她这个母亲操心。
晋亲王保持跪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红通通的指印微微凸起:“走吧。”他的脸上还是冰冷的,可是却让紫萱看得心中一酸。
但是母子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不要说是朋友就算是夫妻也不便说得。
墨随风和水慕霞等人谁都没有说话,甚至都在看了一眼晋亲王后没有再多看一眼;反倒是钱老国公过去拍拍晋亲王的肩膀:“走,到我府里去住几天吧?天佑成亲你不送贺礼,人却不能不到。”
众人翻身上马,席巡抚奔过去拦在紫萱的马前:“你带人来抢亲,如今害得我侄女死在当场,你们就想一走了之不成?司马兄,你们司马家就打算咽下这口气吗?”
司马玉原本就有气的,自然也不想就这样让紫萱等人离开;可是他招惹不起水慕霞,因而刚刚才压着气没有移动脚步,如今看到席巡抚向紫萱发难,当下就明白过来:席家同样不敢招惹晋亲王。
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朱紫萱带人来抢亲,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了;当真让朱紫萱就这样离开,他们两家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司马玉也抢上前去:“辅国郡主,我们四家结为儿女亲家,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凭什么带人打上门来?此事你不给我们个说法岂能让你这样离开。”
紫萱闻言挑起左边的眉毛来:“你们要说法?”
司马玉和席巡抚重重的点头:“郡主当然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此事就算到了哪里公道也是要给得。”他们完完全全的占住了道理,这次就算了是到皇帝面前理论也不用怕紫萱。
紫萱回头看看墨随风等人一笑:“他们要说法呢,要什么说法?”
“抢亲的说法呗。”钱天佑大大咧咧的道:“喂,你们是不是想要我们来抢亲的说法?”
席巡抚指着席蓉的尸首:“还有我侄女……”
紫萱看一眼晋亲王:“你可以去报官的,到时候官府肯定还给你侄女的死一个说法;如果你们不去报官,你们席家的女儿就是暴毙而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席巡抚气得脸色铁青,事情的确就是如此——人是晋亲王杀死的,可是他们席家想要名声的话,不想席蓉死后还担个污名,就不能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公之于众;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说,那连她今天成亲的事情也不能说,更不用说晋亲王杀人一事了。
这个哑巴亏他们席家吃定了,不然席家就要拼着名声不要来为席蓉讨个公道;先不论到时候晋亲王会落个什么责罚,就为了一个女儿席家肯搭上他们的名声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紫萱才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你们席家的女儿是暴毙。
司马玉倒不关心席蓉的死,心知纠缠那事最终也是他们世家倒霉:“抢亲之事郡主不给我们个说法?我司马家和萧家可是有婚书在得。”要拣着占理的事情说啊。
紫萱有些为难:“你们当真非要说法不可?此时时辰真得不早了,我看不如我们各自回去宵夜、早些安歇的好;我们累得不轻,司马大人也乏了吧?”
司马玉气得上前扯住了紫萱的马头,而墨随风、水慕霞和晋亲王等人都没有动,甚至是雪莲都端坐在马上也没有过来阻拦的意思;司马玉抬头盯着紫萱:“此事,我们司马家不怕见官,而席家的事情同我们司马家也无关。郡主想以此来逼我们退让是绝无可能,定要给我们一个公道才成。”
紫萱手里拿着马鞭,轻轻的拍打在左掌心上:“那,司马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公道?想要慕霞和你们司马家的姑娘成为夫妻,这事儿我可做不得主,你可以移驾去和慕霞谈。”
司马玉看一眼水慕霞:“我们司马家的姑娘要嫁什么人不成?就算是进宫也不是不成,为什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