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破庙,只见药中王仍然在座,此外尚有阮玲姊妹,却不见银面老者。
药中王见他重又回来,微感意外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杜君平点了点头道:“晚辈于途中救下了东魔厉阴平父女。”
药中王冷冷道:“此魔乃是自讨苦吃,不该救他。”
阮玲微微一笑道:“前辈哪里知道,厉姑娘乃是杜兄弟的好友,岂可袖手不管。”
杜君平脸上一热,正容道:“厉姑娘果然有恩于我,大丈夫恩怨分明,怎能见死不救?”
药中王想起前事,不禁点头道:“杜贤侄所言大是有理,是老夫失言了。”
杜君平又道:“晚辈事前并不知是什么人,及至将黑风怪赶跑,才知是她父女,当时厉魔身负重伤,是以将他领去云梦大哥那里救治。”
药中王点头道:“云梦已尽得我术,让他去做好事未尝不可。”
杜君平轻吁一声道:“幸亏有此一举,竟让云梦大哥发现了一大秘密。”随将前事说了一遍。
药中王极其用心的听着,直到杜君平把话说完,这才长吁一口气道:“老夫久就疑心他们已然习得此术,事不宜迟,待老夫前去看看。”
阮玲接道:“晚辈们要不要等着前辈回来。”
药中王沉忖有顷道:“不用了,飘香谷见吧。”起身往庙外行去。
杜君平望着阮玲道:“阮姐来此何事?”
阮玲徐徐道:“等人。”
杜君平又问道:“等候什么人?”
阮玲道:“等候任长鲸。”
杜君平大感意外道:“你们几时碰过面了?”
阮玲笑了笑道:“就在不久以前,此人虽逞一时之快,捣毁了江南分坛,却为修罗门惹下了大祸。”
杜君平想了想道:“任长鲸,他约你俩姐妹等候助拳?”
阮玲格格笑道:“任长鲸何等高傲之人,岂肯约我姊妹助拳,他们是与孟紫琼约定,三更之时,就在庙前林外,决一胜负,我们无意中听得这消息,才来此等候。”
杜君平道:“照此说闻人前辈呆在这里也是为了此事。”
阮玲摇头道:“闻人前辈与于伯伯另有他事,只是碰巧而已。”
杜君平乃是极重义气之人,闻知任长鲸有事,不禁义容于色道:“既是这样,我倒不能不助他一臂了。”
阮玲不悦道:“我就知你会沉不住气,是以不会通知你,修罗门下人多势众,既入中原争雄,自然有所倚仗,咱们正可藉此看看天地盟中,究有一些什么人物,犯不上露面。”
杜君平点头道:“话虽不错,万一修罗门败了又当如何?”
阮玲道:“到时见机行事,不是万不得已,仍以不露面为宜。”
杜君平无可奈何道:“好吧,依你就是。”
阮玲立起身来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别尽着说话,到外面看看去。”
王珍在旁一直不曾插言,此刻才行跳起身来,一口将灯吹灭道:“如若平哥和孟师叔对上了手,咱们是出面还是不出面?”
阮玲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我早知你心里又想些什么了,我可不希望平弟真个与孟师叔动手。”
王珍一伸舌头,低头不再言语。
杜君平为她不平道:“反正九九会期已在跟前,早晚你们都要与孟紫琼对面,此刻大可不必顾及那么事。”
阮玲叹了一口气道:“我知你心里很不满意,为的是有许多事未对你明说,实际愚姊也是迫不得已,事情知道得过多,于你有害无益。”
杜君平冷笑道:“这个在下早知道了,我说的是孟紫琼的事。”
阮玲轻叹道:“孟师叔乃是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