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一个小小的欺君之罪又能奈我何。你不就是怕那宣墨知道从你身边抢走那姓冷的女子吗。没用的东西。”
莫求双怒道,见莫尊景竟然敢对他如此不敬,茶杯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溅出茶水无数。
“怒急攻心昏倒,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莫尊景横眉冷道,今日这事他一定要问出个缘由来。
“为父找她除了为你还能为谁。”莫求双气道。
“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也不配管我的事情。若有东窗事发那一天,我自会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莫尊景冷声回应,抬眼掠过对面那张怒气勃然的脸,心中泛起了一丝波澜,但脸上依旧冰冷寒霜。
“你……”莫求双楞了,他没想到莫尊景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了那冷冉竹,竟然连他这个父亲都不要了。
“别再去打扰她,我自不会连累你,也必然与她生死同存。”莫尊景冷冷威胁道,说完转身就走,甚至连大厅里一桌一椅一茶杯都没碰过一下。
莫求双望着那背影就要跨出大厅,心中几番怒骂汇聚到嘴边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只是口气依然不善““我昨儿跟她说,让你们去洛阳成亲。”
抬眼看到莫尊景忽然停了下来,悻悻加了一句:“老夫已经派人去洛阳老家着手准备了,你们待在长安城总归不安全。”
言下之意,宣墨手下眼线众多,迟早是会发现那不起眼的竹屋。
“她怎么会答应?”莫尊景转过身,愕然问道。
“老夫听说她失忆了,既然前尘往事已经忘记,倒不如许她一个身份收了心跟你好好过日子。莫家宰相之子莫少卿娶个当朝圣女,也算是门当户对。”
莫求双说道,看着莫尊景重新走回来,脸色缓和了点。
“你对她撒谎?”莫尊景怒道。他刚刚还以为是冉竹失忆后对他动了心……
莫求双眉毛挑了挑,凉凉道:“我是替你促成心中所想,难道你要等她对你动心,你的身子可有几年等?”
一句话戳中了莫尊景的软肋,他平日里只是将娶她为妻的话挂在嘴上,却从未有行动,只因他的病不容许他陪伴冉竹到老。
甚至或许在哪一天就再也醒不过来……
莫求双的这个自主决定让他心中气愤的同时又生出几许欣喜期待,这中矛盾的心情令他更加难受。
他慢慢转身往外走,并没有注意到莫求双伸长欲要叫住他的后悔神色,尊景看着门外轻缓飘落的白雪,落到他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冷意:
“娘亲说过,她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未能得一人白首,看着夫君奴颜卑色讨好她人,她至死都在怨着自己没有好的家世。我这辈子只心系冉竹一人,不论她高低贵贱,有生之年我只哄她一人开心……”
惆怅中有着坚定的深情话语被大风裹住夹着雪花扑簌簌的飞向大厅里。
话毕,人已去,徒留莫求双一青一白的脸独自回味着那一段话。
这时一人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他附在莫求双耳边悄悄言语了几句,就见莫求双眼中陡然迸射出狠厉的兴奋光芒。
“好,做得好。此人年轻时候武功十分了得,你们抓了她也是要费些力气的。传我话,一干人等重重有赏。”
“谢主子赏赐。只是属下不明白,她不是您的亲家吗,以后若是让您儿媳妇知道……”
男子话未说完就听瓷器碎地的刺耳声响,他脸上肌肉快速的抖了下,头恨不得缩到脖子里去。
奢侈而又空荡的大厅上回响着莫求双阴鸷嗜血的冰冷声音:
“这辈子,她冷冉竹死都别想踏进我莫府的大门。”
冉竹倏地睁开了眼,脸上浮起几分惊恐,浑身冰凉凉的她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扯被子,却被握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