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放心肖竞,这几天肖竞看起来总是相当疲倦,“我总觉竞竞这几天有些不适,花大夫如今回来帮忙看看可好?”
“客气了,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花贰一笑。自从神医谷回来,花贰这脸上就不再涂脂抹粉,而衣着依旧亮丽,到添了几分新的意味。“我去看看竞竞。”
“竞竞,你看我给你带了礼物。”花贰兴致挺高。
肖竞笑笑看着他不施粉黛,春风得意的样子“你和刑账房这算是成了?”
“什么成不成?”花贰扭过脸,“你才是,脸色怎么又这样糟。”
“无妨。我沏了些茶,你端出去吧。”肖竞身形一个不稳,就倒了下来。
“竞竞?”花贰扶住他,“陈夏,陈夏,快过来!”
肖竞这一下彻底把这些天的疲乏爆发了出来——昏了过去。
花贰坐在床边把住肖竞的脉象,“没什么大问题啊,脉象平稳……”才松了半口气,一下子花贰顿住了。
“这,这是……”花贰一脸震惊,看向陈夏。“居然……”
陈夏脸都白了:“倒底是害了什么病,你说啊。”
花贰噗嗤一笑“害病不也是因为你?有喜了。”
刑满贯看陈夏完全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手肘捅了陈夏一下“恭喜啊。”
“真的?”陈夏满脸不相信。
“骗你作何?”花贰挑眉,“有个多月的身子了吧。”
“如此说,我是要当爹了?”陈夏收了笑,“花大夫,我有一事相求。”
“啊?”
“竞竞,你醒了啊。”花贰坐在床边,看到肖竞睁眼,开口。
肖竞坐起身:“真是不好意思,我麻烦你和刑账房了吧。”
“没什么。”花贰端过药,“来,把它喝了吧,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有些事,也不是勉强就能留的住的。”
肖竞看花贰欲言又止,试探问道,“这又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陈夏出事了?”
“竞竞,你恢复了,对不对。”
肖竞急了:“我问你陈夏是不是出事了。
“他没出事。”花贰犹豫,这到底算恢复还是没恢复啊?
“那,他在哪?”
“这个……”总不能说在门外偷听吧。
“他去准备和罗小姐的婚礼了?还是说,他要把我赶出去了?”肖竞抬头。
“竞竞,你别哭啊,我,我什么都没说啊。”花贰慌了神。
花贰还来不及解释,陈夏就推门进房。
肖竞眼眶全红“没错,我恢复了。我又是以前那般了。”他看向陈夏,“你…我不会强留你的,放心。”
刑满贯跟着进来,把有口难言的花贰拽了出去。
“刑满贯。”花贰声音有些委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啊。”
刑满贯揉揉花贰的发顶“没事,你没做错。让他们两个别扭好好把话说开,我们听墙角,好不好。”
“哦。”
刑满贯笑,还是自家的乖。
…
“竞竞……”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多纠缠。既然你想断自然就——断了。你和罗小姐结婚,我会给礼金的。你手头的产业,我也不会要回来。你也不用不忍,我还不至于无法谋生,明天我就去小晓那里。”肖竞压着难过,语气冷漠。
“肖竞。”陈夏有些火气。
肖竞咬咬牙,“我,我今晚就走。不,马上走。”说完就想下床。
“你给我闭嘴。”陈夏坐在床衔,断了肖竞的去路,“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好脾气?”
肖竞傲气的看着他,只是傲气的背后眼神闪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