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的去了会场,刚一进去我就想掉头出来了。还没走出门就被罗惠一把给擒住了。
罗惠的表情紧张到了极点:“露露,露露,露露,你看到了吗?”罗惠在一直指着主席台。
“我看到了,一个假洋鬼子,加两个真洋鬼子吗?”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罗惠一脸的好奇。
“你们家杨硕士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他说怀特教授有个学生看着特别年轻有为是个华人,就是说他啊?”罗惠继续好奇的打听着。“你可真行,这么大事你都不跟我说,你太过份了你。”罗惠瞪着眼睛向我抱怨着。
“多大个事啊?”如果真算大事,可能也是几天前祁函说的那些话才算大事吧,我是想过要不要跟罗惠说,可是还没几天他就带着洋鬼子杀我们医院来了。大会的内容是要庆祝我们医院成功被选为怀特教授的三十个交流基地之一,课题组的成员可能会不定期的来医院进行手术交流和收集相关的病例,这次主要是心内科和心外科代表全院,荣耀的加入了。为整个亚洲人类做了巨大贡献。说的我都想哭,我什么时候也能为亚洲女性做点贡献啊。简短的会议,在大家一片欢腾的掌声和课题组成员的感谢致辞之后就结束了。
可是罗惠的好奇心可并没有结束,她一直跟着我屁股后头,问我和假洋鬼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罗惠不知道要怎么概括我跟祁函微妙的关系,目前的状态好像是他在用美男计yin我叛国,极力在挑战着我对祖国的忠诚和对祖国人民的热爱。
给自己拔到了这个高度,这个事情想起来就觉的舒服多了。
中午罗惠拉着我去了食堂,一直仍然是对我的穷追不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罗惠作着笼统的解释。
“我结婚了。”罗惠一边吃着饭,一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的咬合肌瞬间又失去了功能,我张着嘴看着仍然在低头吃饭的罗惠,在判断着她是真结了,还是真神经了。
罗惠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怎么了?又面瘫了?”
“什么时候?”
“昨天。”
“跟谁?”
罗惠呵呵乐起来:“还能跟谁啊?杨志成呗。”
“你每次结婚非得这样吗?”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大声起来。
罗惠在桌子地下踢了我一脚:“你小点声人家都看咱们呢,什么每次结婚啊?”
“你非得要这么结婚然后说出来吓我一跳吗?”
“这也不怪我啊。前天晚上他爸吐的口,然后昨天杨志成就跟犯疯病似的,说趁热赶紧把证领了,省的他爸后悔。”
“他爸为什么同意了?”
罗惠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年初三的时候,杨志成擅作主张的直接把我带到他们家去了,那天特别尴尬。他爸他看到我变的挺紧张的,还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随便聊了会天,真的特别平静。我本来还以为他爸妈见到我会骂我呢。可是他们没骂我,就是很普通的接待了我。然后过了年,前天晚上他爸跟他说,实在不行就结了吧。”
“他爸被杨志成给磨平了?”
罗惠想了想:“你要这么解释也可以吧。”
我捂着嘴看着罗惠,我有点激动,我真的太激动了,我有点激动的不能自已。觉的眼睛里又开始犯热了,罗惠她终于熬到了我心头的这个包袱也像是终于被放下来一样。看看,人家第二次婚都结了,可是我怎么一次婚也结不了啊?
“露露,你怎么了?”我正激动的看着罗惠,耳边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我突然转头看着发出这声音的人,祁函正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你不舒服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