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桶凉水自墨夜的头顶倾灌而下”微凉的水瞬间将他体内残留的余热浇灭了干净。晃了晃脑袋”墨夜长长的紫发沾着凉水被甩得四处飞溅”有些甩到了羽含烟的身子上”一阵凉爽。床个身声。
墨夜用了五桶水”重新将身子清洗了干净。待得他差点将帐篷变成了沼泽地”墨夜总算终结了他今晚一晚上的折腾。乖乖的穿好絷衣”墨夜回到床榻边”又替羽含烟穿好了他换洗的衣裳。
“这次出来行军打仗”所以没有准备你的衣裳”这是我的你就将就着穿一下。”墨夜只是随口说说”并不准备经过羽含烟的同意。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她同意的”所以墨夜说完后”便动手替羽含烟穿上了他的絷衣。
待得羽含烟的身子终于被包裹在了衣裳之下”墨夜总算喘匀了呼吸。”死丫头”你记着”你欠我一次。”
说完”墨夜伸手”双手分别从羽含烟的腋下和双膝之下穿过”将羽含烟的身子抱了起来。羽含烟吓得张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墨夜咬了咬牙”半眯着眼”你一个人占了整张床”那我睡哪里?”
羽含烟怒瞪着墨夜”你睡地上”不准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墨夜不理”将羽含烟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抱到床的里端”大床被空出了一半。墨夜松手”修长的腿迈上了床榻”兀自躺在了羽含烟的身旁”侧过身子将羽含烟搂在了怀里。”我是你夫君”我不和你睡我和谁睡?再说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这个時候倒使起姓子了。”
羽含烟翻了个白眼”老夫老妻?
谁是夫?
谁是妻?
188。做个了断
在床榻上躺了三天,活活忍受了墨夜整整三天,到了第四天,羽含烟终于在昂念的许可下,下床了。
虽然还不至于活蹦乱跳,但能到处走走看看,还是可以的。
这三天,羽含烟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她很纳闷,为什么墨夜每天都有那么好的精力,每到夜半就能做一次体能运动。虽然他不能动自己,可他竟然能一个人每天运动得不亦乐乎,这简直就是个传奇。每晚,墨夜都是如出一辙的将羽含烟扒个精光,也不管羽含烟会不会反抗。
就说昨日深夜,羽含烟觉得自己能动了,能反抗墨夜了,便决定誓死都不能让墨夜将她身上的衣裳给扒下来。可墨夜那腹黑却是早就料到那么一招,竟然给羽含烟点了血位,让她动弹不得。
如此这般,羽含烟再一次睚眦欲裂的看着墨夜一件件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然后,他就自个儿退到了一旁。
忙活…
羽含烟觉得自己的日子每天都过得水深火热,突然有了个自虐的想法。
若是她的伤好了,这一路回到天罱按照他们返程的路程过算,最起码也得大半个月才能抵达天罱。
大半个月,羽含烟想想都直不住浑身颤抖。
她的伤已经好些了,三天了,也能下床走动了。
那五天之后呢,七天之后呢。那時就痊愈了,照着墨夜这禽兽的作法,那自己那時岂不是就活活被他生吃了。
打了个激灵,羽含烟决定去求助于昂念,让他给点什么药给她吃吃,最好身上长出一身的什么彙�“�∈裁吹模�萌艘患�拖胪吮苋�叩哪侵帧�
中午在马车上吃过午膳,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太阳落山時,行军在一处高地上所了营。待得营帐扎好后,羽含烟总算从马车上下来了。白天和墨夜一直坐在一个马车上,羽含烟没办法单独找昂念帮忙。如今营帐搭好了,昂念是单独的帐篷,所以羽含烟找了个去方便的借口后便溜去了昂念的帐篷。
昂念正在帐篷内研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