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的通感都匱乏至極。
這也是執權者最容易犯的錯。
「校考在即,如果這堆事今年來不及便也罷了,你的身體最重要。」
說完那些話,謝大人咳嗽了幾聲後,又緩和著表情,關愛的與她說道。
「先生放心,弟子心中有數。」
安陽又為他倒了杯茶,看他已然有些骨瘦嶙峋的手,上面還有外出的曬痕,小心地放下茶壺,幾乎未發出半點聲。
「最後一件事,想必就是那小子了。」
謝大人清了下嗓子,視線往外瞟了一下,而後不解地看著安陽。
「皇帝此舉是因你而起,為師不奇怪,但你是?」
「先生。」
年事已高,顯然是經不起嚇的老爺子端詳著眼前正值花期的少女,她臉上帶著淺笑,但不是敷衍又虛假的面具,而是真情實感。
不詳的感覺驟然升起。
「他是弟子從父皇身邊要來的,乃弟子的入幕之賓。」
謝大人:「……」
「………………」
老爺子顫巍巍地抬起手,揉了揉耳朵。
安陽都準備再與他說一遍了,誰知他抬起手作巴掌狀示意她「停」。
謝大人緩了緩神。
他有個孫兒臭小子覬覦安陽,還不聽勸,說了多少次謝家不會與皇室聯姻,那小子就不信邪,還說要離家出走,就要倒插門。
謝大人本是嚴厲拒絕的。
但,此時此刻,在聽到自家好徒兒把一個惡名昭彰的太監當了入幕之賓,巨大的荒謬感從天而降。
剎那間,謝大人覺得還不如讓自家那傻孩子倒插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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