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坏人着想。”
小雷坦然道:“一些银子换了十几条人命不值得。”义真冷冷道:“你不杀人,别人就杀你,何况我们并没有杀他们。”
小雷沉默了一会,小小的心里体会到一些残酷。刚才如果不是三人同仇敌忾,奋勇拼搏,可能已被五名黑衣人斩成肉块。义成打破了沉静,一脸羡慕表情道:“老大你的赌术真够棒的,什么时候教教我。”
小雷本想说是自己并不会赌术,而是凭借意念力,隔空移物控制骰子才赢了三百两。还想问义真、义城,是不是吃了那株仙草后是否也能隔空移物。却被一条忽然由远而至的黑影惊的停住了马,忘记发问了。一位破衣烂衫的老者如飞矢而至站在了马前,抬起那尖削的脑袋,用一双阴沉沉小眼睛望小雷三人,不见嘴巴动却发出冻人脊髓的声音。缓缓道:“小娃儿,你们可知天佛门如何行走。”那老者尖头鼠目,驼背弓腰,赤着双黑膝膝的双足。双手如鬼爪般,形象猥亵就如一只大活老鼠。
小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发觉再翻过一条山路就到天佛山下了,壮胆答道:“老爷爷你去天佛门有何事,我们是天佛山脚天佛村的人。”小雷不知老者身份,不知是友是敌,故没有讲明自己是天佛门弟子,而说自己是天佛村中人。老者寒音又起道:“你只告诉我是哪个方向,不要哆嗦。”小雷不以为然倔道:“你告诉我去天佛门有何事,否则我不告诉你。”
老者似干笑了两声却比哭还难听,“从没有人敢对我鬼府老仙如此说话,小鬼你是第一人,模样机灵,不如做我老人家弟子。老夫一身功力也该有个传人了,你三个娃儿若学了老夫武功必为武林奇葩。”
小雷牵着马踱了几步道:“老爷爷你有何本事能做我师傅,好多人都要收我为徒。天佛门了了禅师听过没有,他要传授我金刚不动神功,我还在考虑呢。”鼠头老者阴目一沉自言自语道:“了了禅师、金刚不动神功?是不是知心老秃驴的徒弟。也不知多少时日了,知心秃驴不知做没做古,他的徒弟也已经不小了。”
小雷三人心中一惊,瞠目结舌不知所答。小雷想这是哪里冒出的怪物,与自己祖师知心禅师一辈的人物。恐怕已有百岁了,看这模样是要去自己师门天佛门寻仇。小雷眉头一锁不知如何是好,指引他去天佛山会对天佛门有危险,不指引他去,他又岂能善罢干休,感觉身后义成的小手也沁出了汗水。抓紧了自己的衣衫。
这时有四匹马从后边缓缓驶来,小雷回头一望,见前面一人四十左右一副书生模样,秀气十足,手持一付铁扇悠然自得。后面紧跟一红脸虬髯五十多岁中年人,身背一柄赤焰刀。一黑衣瘦削脸戴鬼头面具的怪人,手持黑黝黝的铁笛的看不出年纪。一位腰际挂着面铜镜半百老者。正是幽冥教主和三大堂主。四人从小雷面前经过,沈烈驻马口气倨傲的询问道:“小娃,前面可曾是天佛山?”小雷一见又有人寻天佛山,心中以为又是寻仇之人,心中一警,计上心来。故意装作没听见。只对鼠头老者笑道:“老爷爷你功力是不是很高?只怕当今世上必为天下第一人了。”
鼠头老者虽然脾气怪异,却对小雷这两句话恭维的话颇为受用。昂起了头。两只米粒大小的眼睛向上翻了翻,碰巧看见了鄙夷地望着他的沈烈。心中无名火起。沈烈对小雷不搭理自己很是生气,又听见小雷恭维那个丑陋的老头,不屑的望了老头一眼。见老头无丝毫特殊之处,自然流露出瞧不起的神情,转头对小雷喝道:“小娃儿,我问你前方可是天佛山,可曾听见。”小雷装作无奈的对鼠头老者道:“老爷爷那个人气势汹汹好不怕人,我先回答他再与你聊。”假意将要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