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兵,东州兵势大,严颜为平狄将军,统领着整个东州兵,只要严颜没事,东州兵就不会犯上作乱。赵韪死后,张松自然会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劝服严颜,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这个。”张任缓缓地解释道。
泠苞一直没有说话,听完张任的话语后,便说道:“大哥已经发话了,大家都不要再有疑问了,等今夜杀了赵韪,我们回去之后定然会受到大王的嘉奖,到时候我们兄弟也可以分别统领东州兵,一点一点的削弱严颜,将兵权收回,何乐不为呢?”
“好了,大家都藏好,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估计赵韪也该回来了。”张任不耐烦地说道。
又过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喝的酩酊大醉的赵韪回到了房间,送他进来的严颜告辞之后,便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倒头便睡,一点防备都没有。
张任、刘璝、杨怀、高沛、泠苞、邓贤六个人等赵韪完全睡熟之后,这才分别从房间里的各个地方冒了出来,全部汇聚在了赵韪的床前,缓缓地抽出了手中的利刃,互相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举刀便朝赵韪的床上砍了过去。
可怜赵韪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整个人便丧命在了乱刀之下,整张床染满了鲜血。
张任、刘璝、杨怀、高沛、泠苞、邓贤六个人完事之后,很快便退出了房间,然后各自脱去了夜行衣,换上一身铠甲后,便和衣而睡,不敢再当众会面。
一夜相安无事,到了第二天清晨,赵韪的亲随酒醒之后,便去敲赵韪的房门,叫赵韪起床。哪知,亲随敲了大半天。始终不见赵韪开门。他本以为是赵韪睡的太死,没有听见,便站在了门口。守卫在那里。
午后,严颜酒醒之后。摇了摇还有点头昏的脑袋,感觉十分的不爽。昨夜他本来不打算喝酒的,但是却遇到了张飞一个劲的敬酒,他不想喝也得喝。于是,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花的。
阳光很充足,照射着大地。也同样照射在了刚刚走出房门的严颜的身上,显得是那么的格外惬意。
伸了一个拦腰,严颜想起还有事情没和赵韪商量,便走到了赵韪的房门前。
他刚接近房门,便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心中一禀,二话不说,立刻推开了赵韪的房门,震惊地看到赵韪倒在血泊中死去多时了,整个人已经被砍成了一团肉泥。惨不忍睹。
“大人……”严颜惊呼了一声,脸上立刻阴沉了下来,转身便揪住了一个亲随的衣襟。大声地吼道,“格老子的!你这个龟儿子到底是如何看护的大人?”
亲随也是一脸的无奈,可对眼前的一幕也十分的吃惊。
这时,张松路过门口,一看见赵韪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故作惊讶地对严颜说道:“此事既然发生在楚国境内,就应该由楚国负责,严将军,我们必须去质问一下楚王。一定要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严颜正在气头上,一听张松的话。便恨得咬牙切齿,快速地离开了赵韪的房间。骑上一匹快马,直奔楚王府。
楚王府的门前,糜竺、孙乾、简雍正在张罗着昨晚赵韪送来的那一车蜀锦,忽然看到严颜凶神恶煞地快马奔驰而来,都吓了一条。
“叫你们楚王出来!”严颜低声嘶吼道。
守卫在楚王府门前的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严颜满脸怒色的,都面面相觑。
糜竺、孙乾、简雍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走到了严颜的身前,拱手问道:“严将军因何事动怒……”
严颜不等糜竺、孙乾、简雍三个人把话说完,扬起马鞭便要抽打,吓得糜竺、孙乾、简雍三个人急忙后退。可是,他的手刚举到半空中,还没有来得及挥打下去,手腕如同被铁钳一样的抓住了。
他还来不及扭脸,只觉得一股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