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终于出手了。小李却不想这么结束。他身上布满了鲜血,就连手上的绷带也变成了鲜红色。
天天叫来了医疗班——即使是站着,小李也没有力气了。
情况非常不妙。医疗忍者叫走了凯老师。天天和宁次对视一眼,觉得不对劲,便跟了上去。便听到了大概不能再做忍者的结论。
这像一个晴天霹雳。
小李——那么骄傲那么坚强的一个男孩,怎么允许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放弃自己的梦想?
章二五、一个拥抱谁铭记在心
日向别苑。
假山石摆成挺拔的形状,映衬得石下的泉水在潺潺流动中泛出银白的波光。飒飒的微风吹动了院角的竹叶,将一丝清淡的甜美荡漾到别苑的每一个地方。阳光正好灿烂,从木叶的一边直直找到别苑的黄土地和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把别苑那微翘的阁脚印的青光泛泛。
一席竹条编成的托盘,一套陶瓷精致的茶具。待到泉水三沸,袅袅的余烟从与壶口同高的茶壶嘴中连同沸水的清澈一同溢出,激荡在洗净的茶叶尖上,发出清脆的鸣叫。
把平日里就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放在背后,单手托起常常的素色衣袖,宁次轻轻端起那煅烧精良的茶杯,淡淡抿了一口,把淡青色的茶水混合浅浅的清香镶嵌进入身体。黑发在身后轻轻晃动,形成一幅美妙的画卷。
他放下茶杯,白眼中淡然看不出情绪:“前辈,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做客?”
尽管口中说的是敬语,尽管那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澈凛冽,但日向夕雾却从中听出了隐晦的讽刺。她轻笑一声,道:“宁次你的茶艺还是这么优秀呢。”
宁次皱了皱眉,看着眼前那从小一同长大的堂姐——同为分家,这位堂姐较之自己要受重视的多,也较之自己要稳重的多。起码,他从来看不出她的情绪。
宁次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姿势,从白色烟雾中观察着虽然一同长大,但许久不见已有些生疏的堂姐——黑色的长发一如日向家成员一贯的散放在后背,护额也一如日向分家成员一样遮挡住了青色的咒印痕迹。白眼是最纯净的素色,素的有些发蓝了,就像姑父一样。遗传自她母亲——自己姑姑的薄唇和挺拔小巧的鼻梁,在白皙的脸上很是诱人。
这美丽的容颜,和超出许多分家人的天赋和水准,大概就是这个刚刚二十的堂姐能够受到重视的原因了。日向家成员一向很少为火影所用,即使挂着个特别上忍的称号,但宁次明白她早已有了上忍的实力。
但说到最后,不是还是要和银久空一样,和别人通过联姻来实现她的价值吗?
宁次把双手放在膝上,正色道:“前辈,如果只是关于婚礼的邀请,那么您可以告辞了。”他向来对这位堂姐客套不起来,也习惯了直言直语。小时候最难度过的那段时间,与自己最是亲密的,便是这位看不透的堂姐了。现在想来,也不知道好是不好。
日向夕雾仍然是那浅浅的轻笑,她歪了歪头:“宁次,中忍考试的事情我可听说了呢。”看她的神色,却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悲。
宁次一时间有些挫败:“前辈,你到底想说什么?”似乎是从宁次的眼中看出了不忿,日向雾夕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笑意:“宁次,做事要有分寸。二长老这次有点生气呢。”
即使是说着这样似乎是劝诫的话,日向夕雾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的每次,若是自己想要对宗家的人,甚至只是宗家的跟班们做些什么,她都是用这个神情说着这样的话。每一次的每一次。这种记忆绝对算不上美好。于是宁次没有说话。
——反正她也只是说说,而从来不会要求他做什么。
“还有,宁次。听说,你在看台上抱了一个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