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教,不胜思念。不如便请上师与本王同归敝处作长夜之谈,以慰渴怀,道长意下如何?”松筠眼瞟鉴胜,迟疑道:“既蒙王爷见召,贫道敢不奉命。只是贫道眼下有些门户之事亟待料理,只恐稍有不便。”朱权笑道:“鉴胜大师也非生人,便请一同到舍下少歇,道长还怕他跑了不成?”
松筠心道:“倘若在外拷问这和尚伯父的死因,难保两位师弟不来捣乱,倒不如王府里头清静。”当下打个稽首道:“既如此,贫道恭敬不如从命。”尚未直起身来,眼前人影闪动,前胸“玉堂穴”及后背“灵台穴”已分别被范虞二人按住。
苏枫楼领着冼景二人走到城南一片荒地,也不回身,背负双手仰颈望天,缓缓道:“景少侠,当日你在应天救了我老仆火庭好友一命,火庭许诺助你寻访施和浦之师林岳泰,苏某为此千里迢迢从南京赶到江西,可有相负之意?”景兰舟拱手道:“前辈信守不渝,晚辈敬佩不已,从无疑心。”
苏枫楼点了点头,又道:“不知冼宫主是否信得过老夫?”冼清让笑道:“我与前辈今日是头一回相见,谈得上甚么信不信的?不知先生有甚么玉蟾剑法的秘密要告诉本座?”苏枫楼转身笑道:“你这小女娃牙尖嘴利,全无敬老之意。我来问你,这玉蟾剑法既有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之能,以你现时武功,能敌得住十二妙使中的几人?”
冼清让见这老者言笑举止,心中不知怎地自然生出一股亲近之意。她见对方熟知无为宫之事,多半是干娘的亲友故人,便也不加隐瞒,答道:“十二妙使之中,以幽部霜霞二使武功最高,倘若与她二人交手,我要取胜已颇为不易,对方只须再添任意一人,我便不是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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