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伙那,那小伙身材真不错,屁股翘翘着,那叫个好看,钱多忍不住从上到下看了好几遍,连张宁拉他都没察觉。
张宁要走了,钱多这才反应过来,忙跟过去。
霍老五不能理解的喊他们:“白给的娘们不看啊?”
钱多掩饰着说:“看的臊人,我先走了。”
霍老五切了一声,“装嘛玩意啊……”
钱多追上去拉着张宁的胳膊,走到没人的地方,才小声问:“你怎么好好的就要走?”
张宁本来不想搭理他,见他主动问,才冷笑了说:“再不走,怕你眼珠子都看出来。”
钱多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摸了摸张宁的屁股。
张宁厌恶的推开他。
钱多又贴上去,笑嘻嘻的说:“你吃醋了?”
张宁弹钱多额头一下,掩饰说:“没有,我就是觉得那些人无聊。”
钱多上去握住张宁的手,张宁倒也没再拒绝。
走到一个路边,张宁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车来车往。
路灯下长长的影子孤零零的让人看了难受,钱多凑过去,贴着张宁坐下。
钱多隐隐知道张宁在那晚后有了什么打算。
张宁从那天起,把钱多的工钱都要去存了起来。
张宁偶尔还会出去遛弯,钱多跟着张宁,觉着张宁不是为了玩才出来的,张宁有次放着工地的饭不吃,还跑去吃了回盒饭。
那些盒饭都是附近上班的人才买了吃的。
钱多买盒饭的时候,听见唧唧的声,有人从腰里拿出个东西小黑块看了看。
钱多一脸好奇的看过去,被那男人鄙夷的看了眼。
钱多总觉着自己就是个丢脸的东西,到哪都被城里人看不起,按理说他爸在县城也是号人物,钱多多少有点不平衡起来,跟张宁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爸在县城可是中学主任……”
张宁看他一眼,笑笑,笑的钱多更尴尬了。
又干了一个月,张宁拿着他们的钱就要离开工地。
结帐的时候,工头以他们损坏了一袋子水泥为由,扣了他们半个月工钱。
工友们也才刚熟起来,有人苦口婆心的给钱多说,张宁那个人看着心思太深,让钱多多留个心眼,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钱多笑了笑,收拾东西就跟张宁出去了。
从那天起,张宁租房买家伙,在路边支了个摊子卖茶鸡蛋。
房子就租在附近的城中村里,图的就是便宜,北方的农村都是一个样子,厕所在猪圈边,虽然改良了下,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张宁是村来出来的,倒是没什么不适应。
房里一个板子就是床,别的啥都没有。
不过也因为这个,俩人能名正言顺睡一张床了,可惜房东就在隔壁,钱多总得忍着别叫出来,这可把钱多给憋坏了,来劲的时候,钱多就玩命的踢墙,踢的墙上是一道子一道子的印子。
房东看见后,就奇怪的问墙上是怎么了,钱多打马虎眼说:“半夜拉灯绳碰的。”
房东可是说了他们一通。
钱多边听边暧昧的冲张宁笑笑。
从那后,张宁和钱多就开玩笑的把那个事叫做拉灯绳。
到睡觉的时候,张宁偶尔还会主动开个玩笑,问钱多要不要拉灯绳,钱多就边脱裤子边说,来吧,张宁就扑上去了。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钱多虽然知道张宁在计划着什么,可听张宁说要做小买卖后,还是吓了一跳。
钱多总觉着这个事有点不妥当,他们都是半大孩子能做这个嘛?
张宁解释说:“那个科技园里不是有好多公司嘛,附近又没什么饭馆,我看见有个卖盒饭的,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