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军官,我拟向钟大哥推荐,让你做一个指挥使。”
牛皋装出狂喜地样子,翻身下拜:“多谢幺哥提携。”
杨幺微笑着将他扶起来,道:“可是,你是新人,刚入法没两天就要做指挥使,恐怕别人不服,还得立些功劳才好。”
牛皋:“幺哥但下令就是了,刀山火海,铁柱绝不皱一下眉头。”
杨幺道:“王慎狗贼猖獗,我教连连丢城失地,景况已是异常艰难。钟大哥和我的意思都是暂时撤到南面来,避其锋芒。至少在短期内不会再和泗州军打大仗,只以小队骚扰,你的一身武艺怕是用不上。事情是这样,近日王贼不知道练出了一套什么邪阵,我教中勇士很是被动,伤亡甚巨,却叫人忧心。”
他口中的邪阵自然就是鸳鸯阵了。
杨幺面带忧色,甚至还带着一丝畏惧:“这阵也是怪了,不管我军使什么法子都近不了泗州军士卒的身,通常聚百余人打一个十一人的小阵,最后人家却没有一人死伤,而我军却狼狈不堪。如今,大量的伤员不断从鼎州那边送过来。都是神教弟兄,也不能管,自然要好生治疗。铁大哥你医术还算不错,舍妹也略通岐黄,我想让你们负责治疗伤兵。等到有了功劳,你做指挥使一事,我自同钟相大哥说去。”
“原来如此,幺哥放心,治疗金疮,小人还是有些心得的。毕竟以前在河北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如果连这都不懂,俺也活不到这把年纪。”牛皋心中突然一动,大量伤员送到连云寨,难道说这里真是钟相的伪皇庭:“幺哥,你说要提携小人,难道说官家要来连云寨?”
“这把年纪……确实,你年纪是大了些。”杨幺却不回答,反端详着牛皋的面容,半天才叹息一声:“倒是不显老,罢,罢,罢。”
三个“罢”字弄得牛皋一头的雾水。
杨幺叹息后,突然问:“铁柱你可已经成亲,在老家是否还有家眷?”
牛皋:“我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不成亲?”这不是废话吗,老牛在河南老家可是威风八面正经的豪绅,从十五岁起家里的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杨幺一脸的失望,眼睛里突然有怒火熊熊腾起。
可是,听到牛皋接下来的话,眼睛地的怒火却瞬间熄灭。
牛皋:“小人也不知道是见了什么鬼,生就天煞孤星的名,十六岁爹娘就病死了。结进门的的浑家来一个死一个,不是难产就是害病,一口气埋了三个娘子,搞得后来都不肯再成亲了。到如今,老家毁于兵火,咱是孤家寡人一个,也自然没有家眷。”
说到这里,牛皋有点垂头丧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名声在外,确实丢人。
“一口气克死了三个妻子?”杨幺吃了一惊,接着就笑起来:“这事确实是有些怪,不如,你现在已经入了法,大明尊会保佑你的。信了明尊,做了神教弟子,任你是什么样的孤寡命数,也都改了。”
牛皋不以为然,只随口应道:“幺哥你说得是。”
杨幺继续说道:“我神教中人虽然都以兄弟姐妹相称,无论男女老幼都没有分别。可一男一女成日间在一起做事,说出去也不好听。舍妹今年十六,尚未许人家。既然铁柱大哥你有这个心,我就答应了。”
如同一道惊雷轰到牛皋头上,他瞠目结舌:“答应了?”
杨幺以为牛皋欢喜得呆了,笑道:“你对细妹的心思,我却是知道的。不然,为何要抄‘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解玉佩而要之。’与她。细妹成天捧着你的字反复地看,又痴又笑的,我这个做哥哥的又不傻,怎会看不出来。”
他叹息一声:“我就这么个亲妹妹,爹娘死的时候还念叨着她的亲事。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