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等一时不慎,又被牛、郎调走帐前卫士,着了着几个奸佞小人的道儿。”
“废物,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且寄下尔等项上人头,若再有下一次,军法定然不饶。还有,以后大家进我军帐议事,可带兵器。咱们沙场厮杀的好汉,手中的兵器就是我们的生命,就算是吃饭睡觉也一刻不得离身。”
“是,将军,遵命,将军!”
众人应允的声音越发响亮。
吕本中身边那个尚姓幕僚见他们无视自己,大怒:“牛千斤、郎万军,杀了岳云!”
吕本中心叫一声不好:“不要!”姓尚的真是不开眼,竟然却惹岳云这个凶人。他或许不清楚,但自己却是知道的,这个岳应祥手段凶残,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今天若是想活,就不要得罪他。
声音尚未落下,就听得呼一声,岳云突然扯下腰上的连枷扔了出来,直接打在尚姓幕僚面上。
岳云的力气何等之大,顿时将尚姓幕僚打得脑浆液迸裂,淋了吕本中一头一脸。
瞬间杀了一人,岳云叉着腰冷冷地看着牛千斤:“你也要同我动手吗?来来来,小爷我现在赤手空拳,正是你动手的好时机。”
“我我我……”牛千金浑身乱颤,不住后退,和郎万军撞在一起。
再看牛万军,也同样面如死灰。
突然,二人扔掉手中的兵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不住磕头:“应祥将军,饶命,饶命啊!小人是吃糊涂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
岳云的名头实在太响,他在战场的雄姿,牛、郎二人是亲眼见到过的,哪里还有勇气上前。
“既然你们不动手,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给你们机会不要,也怨不得别人。”岳云大步走到上座,从地上拣起地上粘血的连接,看了吕本中一眼,做了个请的姿势。
“应祥将军……坐,坐……”吕本中触电似地跳起来,立在一边。
岳云做到交椅上:“来人,将将牛、郎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拖出去砍了!”
“是!”立即就有几个军官冲上去,将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两人扯起来,然后拣起他们扔在地上的斧子,一斧一个。
两颗血污的脑袋在地上滴溜溜地转着,黑色的人血趟了一地,帐中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弥漫开来。
说也来怪,牛千斤和郎万军二人先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可看到岳云,竟然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就这么乖乖坐以待毙,岳应祥的凶威,竟至于此。
杀了若人,岳云转头盯着吕本中。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吕本中感到是如此的熟悉。是的,是的,这样的目光他以前从孔彦舟的眼睛里看到过。
应付这样的凶人,他自然是有经验的。
虽然心中慌乱却还是下意识地叫道:“应祥将军且慢!”
岳云淡淡笑道:“什么?”
吕本中:“将军神威,能孤身一人从湖南来郢州,单骑马踏连营,杀穿耶律马五大营,虽然天神也不过如此。王军使还没有来吧,却不知道此刻背嵬军主力又在何处?”
“好个老匹夫,满口胡说什么?”
“应祥将军,剁了这条老狗!”众踏白军将领都大骂起来。
岳云一呆,瞪大了眼睛:“老狗,你怎么知道小爷是一个人来郢州的?”
“啊,军使没来?”
岳云笑骂着指着手下的将领:“你们几个夯货脑袋里装的都是糨糊吗,没看到军使这份手令上的落款日期吗?没错,吕老匹夫还说对了,军使听说你们这里有事,女真和契丹鞑子过来了,怕你们顶不住,命我先一步过来掌握部队,维持住这里的局面。至于他,则带着主力在后面,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到。”
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