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我翻墙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脑中似捕捉到什么,徒把笑意收敛。
抬手帮我落在腮边发丝撩到耳后,边问道:“你向来体娇,即便有心为我改变性情,也不可能突然连墙都会翻了,以石头击打黑狗的手法精准,怎是一日之功便可以练成。”
我心提起来,抖了一抖,心虚得厉害,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靳、那个,夙瑄,我问、问你。”天啊!我居然结巴了,太没用了!
因为我真的不想骗他,在我没有把握之前,我不敢把季绾晴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告诉他。
我原本有打算告诉他,但是经过这次的误会,我心知他对我的信任根本不够。我怕,我不敢赌,还是再等等吧!寻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做什么这么紧张?”他的指腹温柔地划过我的唇,莫名地安定了我的心。
“请你相信我,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害你。我承认我是有事瞒着你,等时机到了,自然就会告诉你。我,真的不愿你我因为不信任而产生误会。”
我由衷且发自肺腑道,是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打下预防针。后来,事实证明,我的预防针打得好、打得妙!
“我信你!”靳夙瑄微微一顿,眉头紧蹙,一瞬间又松开了,点头道。斤岛木技。
我重重的松了口气,有这句话,足够了!
随后我们竟聊起天来,我似无意地问起医书既不见,又为何需要莫萦烟的血当药引子。
原来随着医书一同送到靳夙瑄手上的还有圆空大师的亲笔信函,信中提到用极阴之血作为药引、配以医书中某一副药方,便可以治好靳南天的伤。
但也非一日便可,需要漫长时日,慢慢治疗。恰巧,医书虽然被盗,靳夙瑄却是记下了这副药方。
所谓极阴之血就是四柱纯阴的女子的血,云氏知道自己的侄女莫萦烟就是,便荐了她。
以此来逼迫靳夙瑄纳了莫萦烟为侧妃,靳夙瑄不肯,僵持很久,最后才许了个妾室的名分。
我心知,一个人的记忆当然只记得自己经历过、知道的事,诚然这些都是季绾晴所不知道的。
呵呵!她至死都不知道靳夙瑄真正纳莫萦烟为妾的原因,靳夙瑄应该是不想让季绾晴太过忧心。
我没有说的是现代的我,也是四柱纯阴之人。
我可不信这莫萦烟也是,极阴之血,鬼血就是极阴。
“莫萦烟不是人!”抵不过心里的挣扎,我居然脱口而出。
“她确实不是人!”没想到靳夙瑄想都没有想就应道。
我心喜,以为他相信我,刚觉得奇怪,我这话一点根据都没有,他信得有些爽快。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想撞墙。
“她这么陷害你,挑拨你我的感情,有此卑鄙的行为,当真不是人所为!待爹的伤势恢复,我再与她算账,替你出口恶气。”靳夙瑄忿忿道。
我哑口无言了,说了半天,他肯定把我今天放狗一事当做为了恶整莫萦烟,八成在心里认为我行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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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夙瑄把我带来后山,是因为他发现近来王府中除了他自己,遍布许多不明的外来势力,行事说话都要小心。
他没有出手清除、亦假装不知道,自有打算。
我也不好一下子问得太多,来日方长,慢慢从他口中探知吧!
我们见时候不早了,就要下山回府。但刚到山下,竟站着一排排的人,背对着我们。
我震惊地发现这些人都是双脚离地漂浮着,哪里是人?全都是鬼啊!
糟了!现在的靳夙瑄可不是原来鬼术高强的靳死鬼,而我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出手。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