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古代,死一两个下人是没什么,但既然闹到这种程度,那就应该把表面功夫做好。
“望世子恕罪,拙荆与老奴痛失爱女,才收控不住情绪,绝非有意冒犯世子妃。”张管家向靳夙瑄和我叩首,这话说得进退有度。
“罢了!关于规矩的事,暂且搁下。”靳夙瑄摆手,肃言道。
我怔看着靳夙瑄,若没有季绾晴的记忆。我倒是头一次看到他这威严的一面,真是别有一番风采。
可当我听到他为了帮我开脱而胡编的话。又让我感到汗颜!他居然说我与他置气,一气之下就要出府。
他为哄我,一直紧追着我,我为甩掉他,在快接近府门那段路,随手捉了一个丫鬟换衣裳。
衣裳刚换好,还来不及走人,就被他逮住了,他直接把我带去后山。至于带我去后山做什么,他自不必多说。
靳夙瑄的话,谁敢质疑?他这话听起来有点扯,但相信我和他被府中侍卫从后山护送回来的事大抵是传遍整个王府,倒有迹可寻。更让我多了不少目击证人。
同时,靳夙瑄招来府中的大夫推断出张杳儿的死亡时间为戌时。而戌时侍卫刚赶到后山下,我有不在场的证明。
张杳儿的尸体确实是在离府门不远的地方发现的,我作为世子妃和丫鬟护换衣裳的事虽然扯,说起来也丢份,可无人敢说什么。
她的衣裳为何被脱下,按靳夙瑄的话说就是凶手欲对她一逞兽行,烧毁衣裳大概只是毁灭证据。
“你、你真行!”我现在靳夙瑄身后,暗暗拉扯他的衣摆,悄声说道,实在让我狂汗不已。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扯淡的功夫这么了得,而且还是面不改色,以摆出世子的身份,就算他说的再离谱、漏洞再多,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过奖了!”靳夙瑄厚脸皮的回道,他三言两语就帮我摆脱嫌疑,自然是得意万分。
剩下的事,靳夙瑄就交给侍卫长彦烈调查,令彦烈务必在两天内把真凶揪出来。
彦烈深得靳夙瑄亲信,办事能力自然不必多说。
若非此事关乎我的声誉,只不过死了个丫鬟,压根就不必劳烦靳夙瑄堂堂世子亲自过问。
所以,只要洗脱了我的嫌疑,他就卸担交给属下去处理。
张管家深知其中道理不敢多说半句不是,只得拉着他那伤心欲绝的妻子离开。
“那个、你编得太扯了。”回寝房后,我忍不住失笑道。
“不然把你出府买狗,为去忆春阁看热闹就扒了丫鬟衣裳的事抖出来?”靳夙瑄反问道。
我双颊滚烫得厉害,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谁让我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最后还得让他来帮我收拾烂摊子。
“你说会是谁杀了张杳儿?”我觉得当时除了靳夙瑄之外,还有人躲在暗处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武功大概比靳夙瑄厉害,才没被靳夙瑄发现。
“自然是想陷害你的人!”尸体手中紧握烧剩的布料,一般垂死的人,握着一块没用的布料做什么?靳夙瑄摇头,觉得好笑,栽赃意思太明显了。
我哀叹几声,有些愧疚,心想要不是我去扒张杳儿的衣服,大概就不会让人以杀她来害我。
“那屠宰人一事,你怎么看?”我没忘记这件事。
“我已命人彻查此事,你还是把自己清洗一番,再好好犒劳我,其他的事,就不必操心了。”靳夙瑄挑眉一笑,不等我做出甚反应,就把我打横抱起。
直接走向浴桶,热水早就备好,他该不会是要和我洗鸳鸯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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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清早,我就被靳夙瑄这混蛋从床上揪起来。
他特地请旨,今日免上早朝,要带我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