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光听就好,我不需要你给我出主意,不需要你给做评论。你别听汪洋的,我没占他们家便宜。结婚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就吵得很厉害了,因为公婆说我经常回娘家喝喜酒。汪洋每周才能回来一次,两个月我就有六个周末不在家里陪汪洋,他们说他们见了都心疼儿子,找了媳妇就好像没找媳妇一样。我是去喝喜酒,又不是去娘家玩,你说他们说话有没有一点道理啊!还说我拿他们家钱给娘家做面子,每次出手大方地很。安雪,你评评理,一次是我妹妹结婚,我能不去喝喜酒吗?!我的亲妹妹,我能不封大红包吗?!两千块很多吗?!第二次是我哥哥家小孩子过周岁,我能不去喝喜酒吗?!我的亲哥哥,封两千块很多吗?!再说我马上要生小孩了,我的宝宝过满月周岁,他难道不回礼的吗?!第三次是我亲爷爷七十大寿,你说、我能不去喝喜酒吗?!人生有几个七十岁?!我是最争气的孙女,难道我不赶最大的情?!两千块算很多吗?!第四次是我堂哥娶媳妇。我堂哥家里穷,三十几才娶到媳妇,我难道不去?!五百很多吗……”
“你两个月工资没这么多。”不想再听了,安雪终于明白,她确实是有问题的,只不过平时只说别人不说自己罢了。
“我用的我们俩结婚时的小金库,又没找他们俩老家伙要钱,他们两个老家伙为什么就非跟我过不去呢?!”余越依然是想不通。
“问题是,你在封大大小小的红包时,跟汪洋商量过吗?!如果是跟汪洋同意的,他为什么不帮你在两位老人家面前说清楚呢?!”她当然明白清官断不了家务事,可是已经卷进来了,要退出去也不行了。
“他一天到晚在乡里,我怎么跟他商量?!再说,这是家里的事,还用跟他商量什么?!外面的事才由他拿主意,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的。”余越不高兴了,觉得安雪完全不是帮她而是帮汪洋他们家。
“我记你说过,你结婚的时候一分钱嫁妆都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给压箱钱是吧?!所以在钱的上面,我觉得你应该谨慎一些。比如你结婚的时候你哥哥给你封了多少的红包?!可以告诉我吗?!”余越家里是个特例,兄弟姐妹特别多。现在这个年龄的人家里一般最多两个,而她家里三个。
“我家穷死了,我爸爸妈妈都没钱给我,我哥当然更也没钱给我,现在他还住爸爸妈妈家里呢!”
“可是你结婚的时候你哥哥没有给一分钱你,而他孩子过周岁你就封两千。我做为你的朋友觉得正常,可是汪洋他们家呢?!肯定觉得有点不舒服的。”安雪又明白了,钱肯定只是矛盾中的一小部分,肯定还有许多别的矛盾余越并没有对她说,而是一直过份夸大汪洋家的错。
婚姻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能道清这其中的道道呢?!
以此为戒,如果以后有了自己的婚姻,好多的小事也应该注意的。婚姻中无小事,小事也能变大事,直接倒置悲剧,比如余越……
“说来说去就是嫌我家穷啊!我穷怎么了,我穷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一开始嫌我可以不要让我进门啊!当初是他们八抬大轿把我迎进门的呢!”赌气地把脸转到一边去,余越怎么也想不通她的婚姻怎么就成这样了。
“那、明天怎么办呢?!”如果她的婚姻可以说得清楚,想必汪洋与她早就说清楚,不用相互扯皮了。安雪只得跳转话题,跟她说说眼前的。
“我才不跟他离婚呢!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以前我总让他跟我一起买房子,他不肯,说家里有两套房子,我们想住哪一套就住哪一套。可是事实上还有一套没有装修,只能跟他父母挤一起,所以天天跟他父母吵架闹矛盾,我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而两套房子的户主全是他爸爸的名字,根本就没有他的,就算离婚,我什么也拿不到。凭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