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怕,樊达抚了抚肚皮后只得充当一下又让雷从光头痛的角色。
“呃……那个、元旦就是过年嘛!咱们打打脾娱乐娱乐吧?!”樊达那话太没礼貌了,安雪的爸爸干咳一声后提意。
“领导哪儿会打牌啊!领导只会工作。”樊达大笑。说真的,这叫认亲?!
看着真让人难爱。如果是自己,早就爸爸妈妈的叫开了。
“打什么?!”雷从光锁了锁眉头,却接安雪爸爸的话。今天是来认亲的,当然应该融入他们。让他们开心。
“麻将啊!麻将谁都会的。”说着,连忙冲着安雪叫着:“囡囡,过来跟我们凑个牌角。”
“爸!怎么绕来绕去又是麻将?!你在外面打,回家还打呀!”碗都没洗完,安雪便忍不住冲出来低声提醒爸爸。这个恶习,他什么时候能收敛收敛呢?!
“哎呀!元旦了嘛!谁不玩玩?!来、来,凑个牌角。”来的就是客人,哪有赶人家走的?!可是三个大男人坐在这里话也没有一句,不是尴尬死人啊!还是打牌好,打牌至少可以说说麻将。
把安雪强拉着坐在小桌边,然后取来麻将。
“我哪会打麻将啊!”安雪真是气死了,不管是雷从光还是樊达,人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拉人家做打麻将这么庸俗的事情呢?!
“你从小就是在麻将场上长大的,怎么不会?!就算不会,你输不给钱,赢了我们都给钱,行不行?!凑个牌角,别那么扫兴。”麻将都倒出来了,安雪爸爸征求另外两个男人的意见。
“嗯,我没意见,反正我肯定不会输的。”樊达笑着耸了耸肩膀,安雪这才记起来,怎么忘了,樊达也是一个赌棍呢!
“我没钱!都自家人打麻将,为什么要赌钱啊!”安雪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赌棍爸爸的心态。
“输了我帮你给。”倒是雷从光的回答更胜一筹,既是支持了安雪爸爸的“麻将”,又表示出与安雪的特殊关系。
安雪爸爸也不是糊涂人,一听、心里这才对“领导”今天造访的真正用意有了一些了解。只是,那樊达又跟她是什么关系?!“领导”跟樊达好像认识,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而且、安雪是怎么跟“领导”扯上关系的呢?!
麻将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安雪有些无精打彩,而其他三个男人都各怀心思的“精神百倍”!
“胡了。”爸爸推牌,第一局就自摸了一把。
“打多大?!”樊达拿出钱夹,不知道给多少。
“都是自家人打麻将,那就打小一点,就三十块钱一胡,自摸六十。”爸爸很有经验的回答。
“爸,你什么时候打过三十块钱一胡的麻将啊!平时不都是打一块两块钱的吗?!”这个死要面子的爸爸,打三十块钱……那一局不是要输两三千啊!那哪里是他打的起的牌?!
“现在都是三十块,你好多年都没跟爸爸去麻将场了,你不知道现在的规矩了。”爸爸一窘,这丫头,怎么总是出他的丑呢?!
“给钱、给钱,我出六十,你得出双份就是一百二。”樊达很利索的把三十块拿出来给安雪爸爸,然后拍着雷从光的桌面嘻笑着叫道。因为樊达很清楚,雷从光平时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外出总是刷卡,今天他的钱包里一定也没有多少钱。
“你不是也输了吗?!高兴个什么?!”雷从光取出一百二交给安雪爸爸,然后不疼不痒的回了樊达一句。
“那不同,我只输一个人的,你输两个人的,我就高兴你比我输的多。哈哈……”樊达得意地不得了,如果说到算账,雷从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看他平时是做什么的。
雷从光再理他,继续“专心”打牌。
“胡了。”第二局又是爸爸。
“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