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自己控制从大脑里蹦出来,占据她整个脑海,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终于收拾到潘晓思累到,寥寥洗澡,躺在床上半醒半睡。直到深夜,御威驰回来拿换洗的衣服,走到卧室门口,看到潘晓思的小绵羊拖鞋。御威驰才知道潘晓思今天结束拍摄回国,他却早将时间忘了。
夜色很沉,放低了步伐,御威驰轻缓走到床边,借着月色,看到潘晓思紧拧着眉睡的不安稳。她拧着脸,神色很差。
看着潘晓思皱眉不开心的小脸,御威驰忍不住深深叹息。然,仅只是一声轻微的呼吸声,睡梦中的潘晓思却被惊醒,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喊道,“御先生,是你回来了吗?”
卧室里没有开灯,一团黑,潘晓思只看到一具高大的黑影立在床前,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御威驰,只是感觉有人。
那具黑影没有立即回答她,沉默半响,才开口,“是我。”说话的同时,噼啪一声,御威驰伸手打开床前的台灯。
有了灯光,潘晓思看清楚站在床前的人。看到是她日思夜想的御威驰,她激动跳下床,扑进御威驰怀里,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掉。眼前的御威驰被潘晓思的举动给怔住,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会,随后不由自主揽紧怀里的人,问道,“怎么了?一回来就哭。”
“御先生,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潘晓思环紧御威驰,潘晓思哭的像个小孩子。
穆怡朵出了车祸,她以为御威驰好几天都不会回这里。想到这些天他一直陪着另外一个女人,潘晓思忍不住难过。
看着潘晓思莫名其妙大哭,御威驰苦笑,不解回道,“我不回来,我住那?这里是我家,我还吃饭睡觉。”
“那你还会走吗?”潘晓思紧紧揪着御威驰胸口的衬衫,眼泪脆弱的像天上的雨滴,留个不停。
御威驰揉了揉潘晓思的头发,简短回道,“我还要回医院。”
潘晓思的心狠狠抽痛了下,她明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想亲口听御威驰告诉她。
吸吸鼻涕,潘晓思忍住心如刀割的不舍问道,“在那里待多久?”
穆怡朵在医院,他要一整夜,还是好几夜都留在那里照顾她?
御威驰总觉得今天的潘晓思有些奇怪,不由揉了揉潘晓思的头发,转移话题,“今天,你怎么了?”
他一回来,潘晓思就哭成这样,还问那么奇怪的问题,御威驰感到一丝不对劲。
“我没事。”努力将眼泪逼回眼眶,潘晓思从御威驰怀里出来,伸手不停的擦眼泪,只是,眼泪怎么擦也擦不掉,刚擦完,新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潘晓思想装坚强,也装不下去。
“好端端的,为什么哭?”御威驰皱眉,伸手忍不住帮潘晓思擦眼泪,只是,潘晓思却故意躲开他的手,捏着睡衣袖子擦泪痕。
她原本就是感情很脆弱的人,眼泪擦不完,潘晓思只好背对着御威驰,努力的擦,“御先生,你要收拾那些衣服,我帮你找。”
潘晓思说着,快步想走开,然,御威驰却及时伸手拉住了她。
“我自己找,你回去睡,不要等我。”御威驰目光落在潘晓思没有穿鞋的双脚上,忍不住皱眉,瓷板那么凉,脚心很容易着寒气。
御威驰怕潘晓思不老实,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才自己去找衣服。
潘晓思窝在床上,眼睛却一直盯着御威驰忙碌的身影,眼睛红肿成核桃。她看着御威驰选好衣服,走向卧室门口,准备离开,那一刻,潘晓思心口翻搅着痛和不舍。
她好害怕,御威驰一旦走出这个门,他将永远不再回来。
不安和心痛加剧,御威驰握着门柄拉门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的潘晓思,心口不停地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