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如法炮制地把自己跟楚夏瑶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然后详细解释了楚老爷子的心愿。
他想知道,这两兄弟在听到这些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然后再来考虑如何应对。
然而,江尘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话音刚落,两兄弟居然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楚云海捂着肚子,狂笑了数秒钟,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随即,他抬起头,眼睛微微眯缝着,直勾勾地盯着江尘,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看,你是脑袋坏掉了吧?”
楚云海语气中充满了轻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关我们何事?还想让我们去帮忙了结老爷子的心愿,你简直就是在做梦!”
江尘的眉头紧皱在一起,他沉声道:
“楚老爷子以前对你们兄弟俩不错吧?难道他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们俩还不愿意去看看他老人家,帮他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吗?”
“看?他死了,我们看个屁!”楚云河接口道,语气中充满了冷漠与无情。
“没错,老东西死了就死了,我巴不得他赶紧死!”楚云海也附和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仇恨。
“他死了,正合我意!”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那语气中的决绝与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听着两人的话,江尘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的冷意也愈发浓厚:
“你们俩,还真是狼心狗肺到了极点,楚老爷子待你们一直不错,视如己出,结果现在你们俩居然能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来,简直让人齿冷!”
楚云海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待我们好?哈哈,那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他不过就是想利用我们兄弟俩的才能,还真把我们当成傻子了不成?我们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
楚云河也冷哼一声,附和道:
“没错,他早就该死了,这些年,我们为他们楚家付出了那么多,结果他却过河拆桥,利用完了我们兄弟俩,就把我们俩一脚踹开了,这种不仁不义的老东西,我们巴不得他马上去死呢!”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说话毫不留情,仿佛要将心中的怨念全部倾泄出来。
这令江尘的脸色愈发冰寒,他怒视着两人,冷冷道:
“你们俩,简直混账至极!你们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楚家哪一点亏待过你们?老爷子更是一直待你们如亲子,你们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哈哈哈……”
楚云海仰天长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他指着江尘的鼻子,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姓江的,你少拿楚老爷子来压我们!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
“老东西对我们不仁义,我们凭什么要管他的死活?他死不死,与我们何干?倒是你,屡次三番地坏我们的好事,之前我们拿你没办法,但现在可由不得你撒野了!”
说完这句话,楚云海猛地朝旁边使了个眼色,暗示楚云河动手。
楚云河心领神会,顿时阴狠无比地笑了起来,一步步朝江尘逼近:
“小子,你非要跑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他狞笑着,扬起拳头,准备给江尘一个深刻的教训。
然而,还未等拳头触碰到江尘的脑袋,楚云河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了,随即整条胳膊像是被撕裂般传来剧痛。
紧接着,他整个人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凌空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远处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