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与自己毫无关系不禁心里恼火。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于是快步而行只想早点赶回家去。
她不理会柳乘风,练过功夫的双脚速度又快,几步之后就将柳乘风和书剑落在身后。
柳乘风追不上,而书剑知道林韵宁心里有事,对柳乘风说声“告辞”急忙追上去,不一会的功夫,两道高挑的身影便消失无踪。
见她两人越走越远,柳乘风急忙追去,追了一会却不见两人的身影,停下双脚叹口气,抬头看看天色,转身往漱玉馆走去,李漱玉的妹妹李清玉温婉可人,她理解自己。
当柳乘风去找李清玉寻找安慰时,林韵宁已回到林府,洗过澡后回到闺房,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思索一番,见书剑擦着头发走进来,淡淡地问道:“我听陈恪对他那个学生说与我毫无关系,他是何意?”
书剑是她的婢女,也是她的姐妹,她想听听书剑的意见。
而书剑郑重回道:“你与陈恪已明确要解除婚约,他说你俩没有关系也在情理之中。”
说着话书剑看看林韵宁,见她仍然紧锁眉头,不由继续说道:“陈恪确实有才,不仅是书本上的,刚才回击柳乘风的方式也是不露痕迹、又阴又狠。”
“但这人却好似一团迷雾让人看不透,而且行事过于大胆,来京不到一个月就将士林得罪个遍,还得罪了不少高官,甚至连皇上和太后都对他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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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好似有意这么干,明知凶险万分却一定要做下去,这才是要命的地方。”
书剑说了一席话,但这席话却是林韵宁刚才对她说的,这时重复一遍也是提醒她。
而林韵宁沉吟一会却轻轻叹口气,缓缓回道:“我俩虽明确解除婚约,但没解除前还是有关系的。”
“既有关系我却帮柳乘风说话,一定让他很生气。”
她说这话让书剑诧异地低声问道:“你与柳乘风从江宁府来到京城,又多次结伴游玩京城景色,这关系不比没见几面的陈恪近吗?”
书剑没法理解林韵宁的心理状态。
而林韵宁轻轻摇摇头、缓缓回道:“我和柳乘风只是朋友,而陈恪不同,我俩还有婚约,在未解除前比柳乘风近,否则他惹祸,父亲也不用去皇宫向皇上、太后请罪了。”
“而他的胆大妄为源于他的讲学。可在讲学方面,他却得到了胡缓和高适的支持,那些师生也爱听他讲课,大家认为很有道理,难道真是简单的胆大妄为吗?”
“他经历了秦关城的大屠杀,也许真是从忧国忧民的角度出发来讲学的,这就是作妖。”
她借用陈恪的解释,“呔、妖怪哪里走。”认为陈恪准备捉妖怪。
而书剑只能诧异地眨眨眼,听她继续说道:“我俩虽然都同意解除婚约,但都不同意拿对方的问题说事。”
“在这种情况下,解除婚约只有两个途径,一个途径是他被定罪,一个途径是名落孙山,可这两种途径都不是我俩能掌控的。”
说到这林韵宁又沉吟一会,缓缓说道:“看看再说吧。”
她对解除婚约的态度竟出现了犹豫心理。
书剑不得不提醒她,“那你要把握好态度了,明天乞巧节,届时你对陈恪采取什么态度?”
听她提醒,林韵宁再次皱起眉头,父亲林毅之已让陈恪前来林府共度节日,自己面对陈恪将要采取什么态度呢?
这一点她不好把握,而陈恪也不好把握。
他正面对一个很困难的局面,官场对他一片喊打声,士林对他很不满。
就在这种情况下,林毅之派林孝前来邀请他去林府过节,充分体现了一个义字。
他不想去,可分析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