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教你!”
她赶紧走到床边动作起来。我退出房间,守着那两扇破门。不一会,就听见妖孽的低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妖孽失常
为什么只许那女人用手呢?你想啊,若是个异性恋的男人知道自己睡了个男人,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反之,一个同性恋的男人若是知道自己睡了个女人,后果估计更加不堪设想。妖孽啊妖孽,我璧婠婠也算是对的起你了,这般为你考虑周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的事还没办完,我不禁有些佩服起妖孽来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他这般强悍,只是可惜了,是个同性恋。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里终于传出妖孽一声满足的低吼。
该结束了吧,我正想进去看看,忽然又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响起妖孽愤怒的声音:“你是何人!”
我赶忙冲进去,只见那女人已经晕倒在地上,手上还有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床上的妖孽半坐着,满脸的怒不可竭。我赶忙走上前去对他说:“天兄,你冷静一下,这女人是我特意找来为你解春药的。”
妖孽满脸的不可思议:“湾弟,是你?”
“我是看天兄你实在是太难受了,才自作主张找了个人来,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妖孽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惊讶和受伤,可是瞬间就闪过了,他的脸上泛起冷冷的笑容:“哼,湾弟,你好,你很好,为兄今日才弄清楚了。呵呵,我早该清楚了。”
我心里忽然慌乱起来,这妖孽太不正常了啊,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可是,我也是找不到小倌才会找个女人来的啊。我,我,我容易吗我?
妖孽目光飘忽的站起身来,可是他的裤子还没系上,那身前刚刚发泄过的半软的物体被我看了个正着。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接着,他快速的整理好衣服,从窗户飞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那里惊叹:好大啊!
后来,我把那女人偷偷的送到大夫那去诊治,大夫说只是惊吓过度,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又把那女人送回牡丹阁,再丢下一锭银子,算是给她的医药费和压惊费。
这一整晚,妖孽都没有回来,我等璧荷睡着了以后,偷偷去妖孽的房里等了一宿,心里默念希望他不要想不开去做什么傻事。
一直到东方发白,我趴在桌上睡着了,才听见窗户打开的声音。我赶紧揉揉眼睛坐起来,只见妖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满脸冰霜的站在我面前,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对我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嗫嚅着:“我担心你,怕你有什么事。”
“在下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不劳你费心。”
听听,这语气疏离的,都在下了。我心里好不委屈,枉我为你操劳一场,还担心了整晚,你这人怎么这样。可是想想毕竟我也有不是,于是,强压下委屈,陪笑着说道:“天兄,昨日确是小弟的不是,你看在小弟也是真心为你的份上,包涵些个。”
妖孽的脸色似乎更是冰冷:“岂敢。我们之间还说不上什么包涵不包涵的。”
我一夜没睡,又担惊受怕了整晚,这下我实在是受不住了。我满腹委屈似乎要破胸而出:“你怎么这样说话!找个女人来为你解春药却是我的不是,可我实在是找不到小倌了才会抓个女人回来的。我也知道你们龙阳之人不愿碰女人,可我不是让她用手给你解决了吗?你又没有什么真的损失!你不但不感谢我,还这样对我,枉我为你担心整晚,这兄弟真是白做了!”
妖孽的脸上布满诧异:“什么龙阳?你以为我喜欢男人?”
“难道不是吗?你跟那个绿衣,我都知道了。”
“知道些什么?”
“他是你的鸾宠。”
“你……”妖孽一脸无奈的表情:“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