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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2 / 5)

,加快了步子。

凌墨殿的青瓦被铺上一层银装,她停住脚步,仿佛时间静止。她远远便看见了他,他依旧一袭墨衣,他依旧深眸如海,可是他的眼里却再没有一丝情义,他的手里握着的也不再是她的手。

靖皖茹半依在他的身上,脸色绯红,她唇角勾笑,带着胜利的微笑。

她盯着他,亦是全身发抖,刚才不觉得冷,可是现在却觉得铺天盖地的冷,她的脚在积雪里被冻得通红,她的唇被寒风吹得张嘴就会溢出血来,她的发已经被雪花染成白发。

她看着他,他却不看她。

她的嘴唇颤了颤,喉咙哽咽发不出一丝声音,血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到雪地上,一滴……两滴……像极了雪地里面盛开的腊梅。

墨如渊的手在袖子里面微微发颤,靖皖茹或是觉察到他的异样,身子贴得他更紧,靖皖茹柔声道,“圣上,外面天冷,不如让妹妹进去吧!”

他张了张唇,他的嘴型分明就是说好,可是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墨如渊解下自己的外袍,他的自控力极好,可是此时却抑制不住他声音的微颤,“林福,婉容娘娘乃宁太傅之后,勿要让她着凉。”

林福接过墨如渊的外袍,她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他连为她披衣都不肯了吗?宁蔓看着林福手里的墨袍,宁蔓摇了摇头,“天寒,还是让圣上披着吧!”

林福手一颤,手里捧着墨袍却是披也不是,不披也不是。

靖皖茹眉头微皱,她仰头对着墨如渊盈盈道,“圣上,妹妹如此急迫想要见您,怕是有话想对圣上说,若有不便,臣妾这就下去吧!”

靖皖茹欲走,却被墨如渊抓住了手腕,他可以让她心伤,可以让她难过,却不能让她在他去后不能善终。她还很年轻,她可以喜欢一个人便可以喜欢第二个人。只要她活着,他便活着。

阿蔓,对不起。

宁蔓盯着他的手,像是要将他的手腕盯出一个血洞来。她的身子摇摇晃晃,极像一只残翅的蝴蝶。她只盯着他的手,他握紧靖皖茹的手。

墨如渊声音变得清冷,“林福,还不赶快为婉容娘娘披好衣服。”

林福不敢违抗,“娘娘,您就不要为难老奴了。”

林福正欲为她披上外袍,她却轻轻一退。

雪融化为水,水又结成冰,冰粒扎在她的脚底,经过这般撕扯,她的脚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她咬紧了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墨如渊的身子颤了颤,手掌在宽大的袖子里面捏成拳头,眼亦是盯着宁蔓及地的长裙,他不能乱,不能让她觉得他在做戏,不能让她对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可是他无法对她说出任何绝情的话,他搂着靖皖茹缓缓步入凌墨殿,他若走了,她便会走吧!

冷,不止她冷,他也冷,全身冰冷。

阿蔓,我们有缘无份。阿蔓,我不愿你背负骂名。阿蔓,宁家尚在,你的一切都能重来。

墨如渊闭上眼睛,凌墨殿的大门也被咯吱一声关上。

他站在门后,她站在门前,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冷,从他的身上发出阵阵寒气,靖皖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墨如渊,她愣愣站在他的身后不敢靠近。

她亦是站着,她的眼盯着凌墨殿的大门,她的身子颤抖不已。

林福叹息一声,“娘娘,请回吧!”

她摇头。

“娘娘,再这般下去,您会生病。”

她亦是摇头。

“娘娘……”

最后的话语变成无声的叹息。

阿紫拿着狐裘赶来,看见全身是雪的宁蔓惊得一愣,她连忙上前为宁蔓披上狐裘,眼里含着泪珠,“娘娘,您这是如何了?”

宁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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