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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啊,当师父的侍妾也比别人家的主妇得到的关爱多,现在既然已经不是完璧了,那里再有什么机会,也就是说说罢了,那曰暮一个带着膻味的粗俗女子,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全无优点,可就是草原人敢爱敢恨的姓子,让她真正的成为了云家的女主人之一。
铃铛就更加奇怪了,只不过被喝醉酒的师父搂抱了一夜就成了妾侍,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在耍心眼,小武总是用怀疑的眼光看待那个懦弱的如同兔子一样的女人,有的时候,女人只要勇敢一次就能一生幸福,铃铛一定是这么干的。
烂好人啊,没救啦,王图霸业不要,金玉美人好像也不喜欢,一辈子的努力就想图个轻松自在,人家挣破脑袋都不愿意放弃的兵部大权,在大家都争执不下的时候,就拿师父出来顶缸,因为只要他们争出个结果,只要打声招呼,师父就会开心的回家,只有他把兵部的差事当做工作来做,而不是为家族图谋利益的工具。
小武腹诽着师父的缺点,却欢快的跟在师父身后往家走,耳边听着师父絮絮叨叨的让她注意脚下的废话,全身舒坦,父亲的背影就该是这个样子的,用不着多宽厚,该挡风挡雨的时候能走在前面就好。
该死的旺财又在咬自己的裙子,从哪学来的喜欢掀女人裙子的臭毛病,小武回头在它的长脸上抽了一巴掌,就看见这家伙眨巴着眼睛越过自己去找师父告状,小武偷笑一声,师父和这匹古怪的马还真是绝配。
回到了家里,长孙正和辛月她们坐在大厅的软垫子上缝制气囊,绸布非常的密实,长针很难穿过绸布,长孙非常优雅的把针在头上挠一下,然后就费力的往过穿针,干这些活计其实很辛苦,每个妇人的手上都包着麻布,还有血渗出来。至于小丫不时地惨叫出声。
长孙虽然动作优雅,可是手指上依然出现了两个血泡,看样子她干活已经干了不短的时间了,这就蠢的没边了,就不知道戴上顶针?
见一屋子妇人都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云烨就知道这东西八成还没出现在大唐,也不和她们解释,直接到了自己的铁匠那里,要求打几十个铁片片出来,然后在铁片上拿錾子凿出无数个小坑来,不能凿漏,然后弯成圆环能套在手指上就行。
“侯爷,铁箍子只有皮匠用这东西,而且也只有一个坑。”铁匠担心侯爷不知道,连忙告诉侯爷这东西的出处。
“你管我干什么用,要你干你就干,哪来那么些废话。”云烨懒得解释,老钱也在铁匠的屁股上踹一脚,要他闭嘴,赶快干活按照侯爷的吩咐干好活才是正经。
云家就是这样,踹屁股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铁匠也知道多嘴了,憨厚的笑一下就连忙开始干活,人憨,手艺可不憨,不一会几十个铁箍就被他和徒弟制造出来了,等他打磨掉毛刺之后,云烨套在指头上试验一下,很不错,绝对能提高妇人干活的效率,最重要的她们的手上就没有那些茧子了,再美的美女一抓住小手食指和拇指上都有厚厚的一层茧子,一点都不舒坦,有人家挑媳妇还专门挑指头上茧子厚的闺女,说这样的闺女勤快。
没心思给长孙打造一个金的,能有一个铁的凑活着干活就行了,想要金的自己去打造,她已经剽窃了自己的设计的奶瓶和童车,估计顶针也难逃魔爪,长孙对这些小东西非常的在意,能揽到身上绝对不会让它外流。
又回到大厅,把手里的一把顶针往绸布上一扔,示意她们戴上试试,小丫拿过来不知道要往那里戴,说是首饰吧黑不溜秋的一点都不好看。
长孙捻起一个顶针仔细研究一下,忽然间眼睛就亮了,把顶针套在中指上然后再缝制绸布,针尾顶在顶针上稍微一用力,长针就穿透了绸布,比刚才不知道省力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