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天然的屏障,能镇住煞气,不让它往外冒,所以平日里看着还行,没啥大问题。可如今水塘干了,四周的护砂也铲平了,这地形就变得前洼后尖,左平右坦,形成了个血煞困天局。这局子一发动,必见血光,不死够一定人数,消停不了啊。”
大伙一听,吓得脸都白了,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虽然不太明白啥叫血煞困天局,但一听还要死人,心里直发慌。有人小声嘀咕着:“这可咋整啊,难道就没活路了?这也太可怕了呀。”
陈半仙看着大伙惊恐的样子,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实话说吧,从池塘方位和两边树林的距离看,以前这儿的风水明显是有高人指点过的,人家布下这风水局,就是为了镇住煞气,保一方平安。可现在倒好,从挖出棺材的位置判断,那儿就是个阵眼,现在阵眼破了,风水彻底完蛋,死人是难免的了。这就好比一座大坝,破了个口子,那洪水可不就泛滥了嘛。”
见大伙半信半疑,陈半仙笑了笑,那笑容里却透着一丝神秘:“不信往下挖挖墓穴,地下三尺,肯定有阴物坐镇。不过,挖出来是啥情况,我可就不敢保证了,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几个胆子大的工友,像周然武、王大胆,互相看了看,咬了咬牙,拎着铁锹就开挖了。墓穴底下的土跟膏状似的,白花花的,挖起来费劲得很,每一锹下去,都得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把土挖出来。挖了未及一米,“铛”的一声,铁锹像是碰到了硬物,众人精神一振,赶紧加快速度挖,不一会儿,就挖到块石板,那石板看着厚重古朴,上面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隐隐散发着一股寒意。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把石板掀开,所有人都惊呆了,下面居然有一汪清水,那水清澈见底,在这昏暗的墓穴里显得格外突兀,还泛着丝丝凉意。
可诡异的是,石板刚掀开一会儿,那水“嗖”地一下就干了,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跟被啥东西瞬间吸干了似的。水干了之后,出现一只通体雪白的活虾,白得跟纸一样,在那儿蹦跶着,它的眼睛黑得发亮,仿佛透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看着心里直发毛。大伙看得目瞪口呆,站那儿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这……这是啥东西?咋会在这儿?”王大胆声音发颤,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铁锹都差点拿不稳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儿呢,这墓穴里咋会有活虾啊,还这么白,看着就邪性!”
“墓里尸体不腐,密封好或防腐处理能解释。可这墓穴底下活虾,咋活这么多年?啥时候进去的?靠啥活着?墓穴里没空气啊,除了这一汪清水,也没食物,根本不符合自然规律啊。还有,那汪水咋来的?下葬讲究风水,墓穴不能有水,有水就容易生白蚁,这常识,咋这水一见光见风就干了?难道土里藏多年的水,比普通水蒸发得还快?”周然武眉头紧锁,满心疑惑,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去看那只白虾,可刚一靠近,那白虾突然猛地跳了一下,吓得他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大伙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那声音在墓穴里回荡着,带着一丝慌乱和恐惧。工程队的人赶紧收拾现场,小心翼翼地把石板放回原位,然后客客气气地把陈半仙请到屋里,盼着他能再给指条明路。
第四章:艰难抉择
进了屋,陈半仙坐在椅子上,依旧没啥表情,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好像周围的一切喧嚣和慌乱都与他无关,又好像他啥都心里有数,只是在等着众人平复心情后再说话。众人围在他身边,眼巴巴地望着,那眼神里满是无助和期待,像是溺水的人等待救命稻草一样,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压抑又急切的氛围。
周然武先开了口,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急切又带着一丝哀求:“陈先生,您可得给咱指条明路啊,这工程要是垮了,大伙的心血都白费了,以后的日子咋过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