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侯,你笑什么?”钟山咄咄逼人道。
“我笑你的这个假设,无知白痴。狗屁不通!”齐天侯马上反驳道,心乱之际破口大骂,顿失以往气度和风范。
“既然狗屁不通,齐天侯为何吓的冷汗直流呢?这很奇怪哦!”钟山笑道。
一听钟山所说,齐天侯马上感到脸上的冷汗,马上用手抹了抹,同时张口想要为自己的冷汗辩解。
但是钟山现在岂会让他辩解?现在钟山需要将齐天侯陷入一次又一次的惊慌和思维狡辩的境况之中。
就好比人的大脑,思维清晰度只有一百,思考一个问题只需要耗费几十个清晰度,钟山所要做的,就是让齐天侯同时思考几个问题,这样就会让齐天侯的思维清晰度透支。
“齐天侯,案发当日中午,你在哪里?”钟山一声断喝。
朝堂之内静悄悄,完全成了钟山的舞台。谁也不敢插嘴。
钟山一声断喝,齐天侯一个激灵道:“在嘤咛府的西苑阁。”
这个在当日笔录之中有记载,当时齐天侯笔录正是一个人无聊,独自在西苑阁饮酒。听到马追日大喊,才出来的。
“在西苑阁干什么?”钟山盯着齐天侯道。
“喝酒!”齐天侯冷汗不停的回答着。
“喝什么酒?”钟山毫不停歇的快速问道。
“喝、喝那个、喝……”齐天侯一时思维短路,好似还要想一般。
“是不是八仙酿?”钟山盯着齐天侯道。
八仙酿,一种非常名贵的酒,也是古氏宗亲经常喝的酒。
“对,八仙酿!”齐天侯好似忽然回过神来,马上顺着钟山答道。
“八仙酿,那天郡主府宴客中,什么酒都有,就是没有八仙酿!”钟山双眼一眯道。
听到钟山一说,齐天侯微微一窒。心中顿时变得无比慌乱。
其实,若齐天侯心绪平复,只要说是自己带去的就行了,可是齐天侯思维清晰度,已经开始透支了。
“是不是你自己带去的?”钟山再问道。
“对,是我带去的。我喝的是我自己的酒。”齐天侯好似怕来不及说一样,快速的抢答着。同时,思绪也完全跟着钟山走了。
“你为何会带八仙酿去?是你知道酒宴没有八仙酿,还是你有赴宴自备酒的习惯?”钟山再问道。
“我,我,我,我为什么要回答!”齐天侯貌似终于在急怒之中会反击了。
“对啊!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回答!丢人现眼!”钟山一副嘲讽道。
“钟山,你……”齐天侯看着钟山心焦的怒道。
“你又流了好多汗!”钟山一脸好奇的指了指齐天侯脸上说道。
齐天侯马上抹了抹。一脸的恐慌。
“这些天,天天去嘤咛灵堂烧纸,是不是嘤咛托梦找你了?她跟你说了什么?”钟山再问道。
齐天侯终于受不了了,马上对着圣上叫道:“圣上,……”
“先将话说完嘛!大家还等着看呢,那天中午,你到底在干什么?”钟山马上打岔的笑问道。
一听钟山再度阻止,齐天侯恐惧的嘶吼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西苑阁喝酒!”
齐天侯无比恐慌,这句话几乎喊出来的。喊完之后,整个人都气喘吁吁地盯着钟山。内心无比焦躁。
钟山马上摇摇头道:“我不是说你杀嘤咛的那天中午,我是说杀她之前的那一天中午!”
齐天侯根本不经过思考,焦躁地喊道:“杀她之前的那一天中午,我……”
“哗……”
“哗……”
“哗……”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无论是众朝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