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新闻报导出来,我还以为是艺人呢!”
罗湜澄任身边的旁白叨絮着,她的思绪飞远了。
多年不见,她以为两人这辈子应当是不会再见了,没想到还能从媒体上看到他的脸。几年前原嵩在台湾崛起时,她就知道那人是他,毕竟“闻人”是个少见的复姓。
他变了。
变得沈稳了,至少眉目间飞扬的狂肆收敛了不少。
合该如此吧!毕竟都这么多年了,若没有成熟,怎么掌管这么一个大集团?!
耳边还有叨絮的声音浮动,但湜澄挣扎地看向孩子。
说?不说?
“以诺,薇宁,我有事跟你们说。”她吞吞口水。
两个孩子好奇地转过身来!看着难得面露严肃的妈妈。
“这个人……”她指指电视萤幕上出现的照片。“就是你们的爸爸。”
她说话的语气彷佛在说“今天的牛肉很好吃”一样,标准闲话家常的语气。
此时此刻,罗湜澄不禁开始崇拜自己。不难嘛!早知如此又何必瞒了孩子这么多年。
左躲右闪地进了巷子里,闻人湛也直等到确定自己安全了,这才喘口气。
不过他的怒气马上又扬了起来。
算她们狠,虽然不确定参与这件事的共犯有几个,不过能把他搞到这样,也算她们高杆。
推开那扇破烂的红木门!他忍不住皱皱好看的浓眉。“早跟尽情说不要漆成红色,活像住在庙里!”心情极差,他看什么都不顺眼。
红色木门上贴着一块木板,写着“欢喜楼”三个字。每个来过的亲朋好友都无法理解,这栋怎么看都怎么怪的房子,摆明就是间平房,哪里有什么“楼”?
不过这一屋子住的人,在外人眼中全都是怪人,所以取这种名字也算不上多怪啦!
闻人湛也咕哝地走进家门,看到中庭中间的凉亭上坐着他“亲爱的”室友常尽情。
“啪!”一本《展望》杂志甩在尽情的笔记电脑上,发出好大声响。
尽情连眉头都没扬,把杂志挪开一些,继续打着字。他是个畅销作家,这一期连载的文章今天就要交,可没时间玩耍。
“你没什么话说吗?”闻人湛也双手环胸、双脚叉开地问。
尽情终于停下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他知道再不理闻人湛也,这个爱记恨的小人下次绝对会“回报”他的。
“这个我们家有啊!干么去买?”尽情故作一脸无辜,这是亲爱的老婆教的。关于今天这个场面,早在他亲爱老婆的预料之中。
“谁干的?你该不会也有参一脚吧?”如果有,你就该死了!闻人湛也挑起浓眉!挑釁的意味浓厚。
“拍得不错,满帅的,说不定有一堆人找你拍电影。”尽情捻起杂志来瞧了两眼。“说实在的,迎欢没什么长处,挑照片的眼光倒是不错。”
迎欢是他们的室友之一,但去年年底因为结婚的缘故搬出去住了,只不过三不五时还是会晃回来吃饭。因为靠她那种毒死人的厨技,恐怕除了“谋杀亲夫”外还会有自杀的嫌疑。
“原来迎欢有参一脚,还有谁?文章是你表妹陶然写的,她是头号嫌犯。”闻人湛也咬牙说。陶然这个好样的,亏她没工作时还是他扶她一把,她跟男友吵架时,还是他帮他们“复合”……当然这是闻人湛也的“官方”说法。正确来说,是他让他们感情冲击加大,以便于让他们感情加温。
住在这里的每个人在感情路上,几乎都受过闻人湛也的“关切”,现在会被这样整,他该早有心理预备才对,只是他没想到这几个爱记恨的女人,竟然让他在杂志上曝光。
像尽情和曼妮这一对,他只是看不过老友尽情为了一个女人痛苦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