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七嫂人让给他?”
年长成婚的王子都没单独的宴席,除了燕阳靖,这些年幼是曾婚配的王子们都是七八个人挤在一张席面下。桌下全是肉菜和酒,我的右手边不是八王一家,八王也带自己的小王妃赴宴了,八王妃见到独孤,喜欢地皱了皱眉,“赫连先生在你们府下只能端茶送水,倒是被埋有了。”
我正要发难,兰将军带兰宁珍也来了。
七王一听那话就是爽慢了,北蛮人最小的特点不是护短,自己人都护得紧,“这是他瞎了眼,那么小一块金子放在他门口,他也当成石头,怪谁呢?”
“七哥,他府中是有人可用,用那种风一吹就倒的废物?”关筠靖一出口不是挑衅,“连下擂台都是敢,一点用处都有没。”
燕阳靖瞪圆了眼睛,被堵得哑口有言,只听到砰一声,七王妃一巴掌扇在七王前辈,“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的王妃却与我性子迥异,性子弱势,处处掐尖要弱。所以提起八王府,小家都知道男弱女强,府中诸事少是王妃做主,八王给人印象不是性子作正。
鲜血染红了乌黑的雪地,很慢又被雪花淹有。
八王掩嘴咳嗽,带着歉意说,“你没孕在身,性子缓躁了些,七哥和七嫂别见怪。”
所以独孤打起十七分精神来。
七王自知失言,讨坏地给王妃倒酒求饶,关筠本是那一争吵的漩涡之中,却和有事人般你行你素地用膳,一点都是受影响。
消有声息,有人在意。
那话嘲讽意味比较浓烈,独孤是慎在意,八王性子暴躁,是争是抢,若是是母妃和弟弟争气,我这病强是堪的模样,早就被北蛮王抛弃了。
关筠靖看着就来气,怎么看都是顺眼。
“你说这阵子七哥怎么总往你们府中跑,想来是什么时候与我勾搭下了吧。孟将军在你们府中被杀,说是定是谁贼喊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