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已经不知道风化多久的报亭废墟上一截白色的蜡烛猛然亮起,白色的烛光在狂风中摇摆,好像在给死人祭奠,如果不是蜡烛突然燃烧,龙北溟根本忽略了蜡烛的位置。
随着白色的蜡烛诡异燃起,毁灭天驹也被龙北溟从储物吊坠中唤出,神骏威武的毁灭天驹轻轻的打着响鼻,看着蜡烛。
“天驹你看到了什么?”
“主,我看到了蜡烛”
听到毁灭天驹的回答,龙北溟甚至怀疑起来这匹战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谁不知道看到的是蜡烛?!
只是蜡烛下化成废墟的报亭里还压着厚厚的陈旧报纸,龙北溟用阎魔剑将蜡烛挑飞出去,看着石板下的报纸头条也不由得惊异起来。
“某游客在攀爬秦皇陵石梯时不慎摔落”
已经快要褪色的照片上是当时那天的场景,但是这场景却是龙北溟刚刚在映像中看到的那一幕!
落款为五月二日,而那女人是他一怒之下给扔下去的!
究竟是映像还是我回到了以前的时空?或者是我的灵度层面回去了?那么如果我真的回去了以前的时空为什么父亲看不见我?还是他看见我了不想相认?
当时龙北溟挤过人群,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人群的拥挤感,但是没有人发觉到异常,除了那个女人,或者说只有那个女人可以看见他?
一节一节的白色蜡烛在铺满白骨的两侧亮起,密密麻麻的白骨和其间隐藏的白烛几乎照亮了整个前行的道路。
“你不该来到这里,尘埃,不要打扰到帝王的沉眠,让他休息下去,离开这里。”
诡异的话语顺着阵阵的阴风刮来,每一句话,周围的白烛火焰都会跳动一下,无数的白烛同时焰芯的跳动,可以听到整齐的呼呼声。
手握着阎魔剑的龙北溟轻轻的握紧了缰绳问道:“你是谁?守护秦皇的守护着吗?”
“是,也不是,我们恨他,但是却又要为其守护,我们是亡魂,是怨灵,我们的残念因为同一个目的而聚集在一起。”
“如果要问我们是谁,我们告诉你,我们是被这被残暴的君王杀死的百姓,我是赵国士兵,也是齐国百姓,还是韩国将军,我们来自战国时期的各个国家。”
“你根本不知道你要唤醒的是什么,一个绝代的暴君不会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任何希望。”
“一个需要被拯救的时代,不需要一个暴君的存在。”
“他杀了太多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怨灵残念汇聚在这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说到这里,一节一节的白烛漂浮起来,原本半埋入土的白骨发出骨节的轻响,一只一只的站了起来,眼洞中的魂火徐徐的燃烧起来,骷髅嘴一张一合的同步在一起。
“这就是我,也可以称之为我们,我们是被暴君残杀的百姓,军人,贵族,你可知我们凄惨的经历?”
龙北溟听到这里,看着这些张嘴共同发声的骸骨却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些骨骸的原主人,没有一个是你们的原骨吧?在这里说秦皇是暴君,那么你们呢?这些骇骨死了多少人类?”
“你不懂”
“你不懂”
“你不懂”
骇骨齐声的回答,阵阵的阴风更是卷起了狂风,他们残杀人类,龙北溟并不生气,这个黑暗历死的人已经很多了,老虎吃兔子,那是理所当然的,弱者死强者生,这就是食物链的法则,无可厚非,但是那一句你不懂却点燃了他的怒火。
曾经蜥蜴人用这句话嘲笑他,殖民者用这句话嘲笑他,树人用这句话嘲笑他,虐杀人类的借口换来的就是一句你你不懂!
这些外族和宇宙种族的思维龙北溟确实不懂,一时半会儿也懂不了,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