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郎真是爱说笑,我怎会不欢喜呢?”
对明思眼底的怒意,荣烈恍若未见,只噙笑颔首,那眸中金芒愈加耀眼生辉,琥珀色的眸子也似灯下琉璃一般流光溢彩,唇角弧度更是翘得极是美好。
一笑后,眸光深情对望,语声更柔三分,似感叹般轻喟道,,“我就知晓,思思定是欢喜的——你看你,欢喜得话都不会说了。明明是我问你,你怎又问了回来?莫非,是欢喜得过了?”
说话间,那琥珀双眸着实是太过熠熠闪亮了,但见光华流转,明媚之极,足见其心情之舒畅得意。
明思是听得是一滞,看得又一噎,用了老大的克制力才控制住,不被这妖孽激得殿前失仪态。
这妖孽分明是有恃无恐!
到了眼下这局面,她如何还能看不明白!
不论这两兄弟间,是真有龌龉,还是别的——至少在赐婚这件事上,这两人此刻显然是达成了协议,穿上了同一条裤子!
她心里极清楚明白,自己就算是有点胆子,敢同这妖孽叫几声板,但上头那个笑面虎,却是断断惹不得的!
只能忍,从长计议……
“老十七——”这时,荣安带笑朗声,语声却是戏谑,“呵呵,此处可不是你们花前月下的地方。好了,你们二人就先退下吧。老十七,带这丫头下去吧。有话,小两口下去慢慢说。”
荣烈一笑,跪下一礼,“谢皇兄,臣弟告退。”
说完,站了起来。
明思也只能依样画葫芦的,恭恭敬敬谢恩告退。
于是,这外表起来极是相衬相亲的两人,在众人意味各异的眸光中,微微躬身垂首退了数步后,齐齐转身朝那华贵而高阔的金銮殿门行去。
殿门外,此刻正是挨近正午,煦暖的金色染在那朱漆铜钉的巨大门扇,更显华丽庄严。
走到殿门前,因不适应骤然而至的阳光,明思微微嘘眼,脚步稍顿,条件反射地抬手起来挡了挡。
恶搞小番外——祝大家2013好运不断!
2013年的元旦前夕,荣烈约司马陵、秋池、路十三,四人麻将。
司马陵不断的将条子和万字轮着打出来。
秋池看他一眼,不说话。
司马陵扫他一眼,“看什么看,你一对就没碰,你当孤看不出你在做七对啊?”
路十三一手挡在牌头位置,余光扫了扫两人,垂下。
荣烈勾了勾唇,懒懒道,“看来几位的牌面都比本王好啊!”
秋池冷冷望他一眼,“麻将是汉人国粹,少数民族能把规矩学会就不错了,你还想咋样?”
荣烈挑眉轻声一笑,“就是本王不会,故而,才请三位来——还请手下留情为是!国家政策也是照顾少数民族的,大新年的,大家可不能搞歧视——”
“吵什么吵,”司马陵瞟了一眼荣烈,“打牌就打牌,兀那大男人,话那么多作甚?”
荣烈一笑,不语了。
路十三望了一眼司马陵,眉头微皱——清条子?
再瞟一眼秋池,眉心一蹙——七对叫胡?
这时,荣烈摸一张牌,拿起一看,便笑,“啪”地一声按在桌上,“真是不好意思,平胡——卡章七筒!”顿住,望了愣住的三人一眼,勾唇轻笑,琥珀金眸光波流转,“上章才叫胡,下面都出了三个了,还以为没了……”
说着,轻轻摇首带笑,巡视三人后,叹了口气,“现在,本王明白了。这麻将的精粹——便是这叫胡叫得晚无妨,叫得差也无妨——这关键啊,还是得要运气!”
一晚上没开口的路十三开口了,“不过是个平胡,有啥好得意的?”
荣烈蓦地低笑,冲他挑了挑眉梢,“平胡也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