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穿我的睡衣吗?我有两套。”
程筝摸了摸这两套款式和布料相差不多的睡衣,其中一套是贺衡恩带到重庆的那一身。他觉得都差不多,随便一指:“就这身吧。”
“行,你要不要泡个澡,泡完了顺便换上睡衣睡觉就行,你今天折腾来折腾去,泡澡可以解乏。”
程筝笑嘻嘻说:“我不太想今天洗,想放到明天泡,有点累,就比较懒了,你会嫌弃我吗?不过我出门的时候擦过身体了哦,洗澡确实是来不及,就只能用毛巾擦干净了。”
“啊?你擦过了??”贺衡恩的音调没有征兆的升到一个震惊的高度,他眼底的那抹浓厚的情绪逐渐转为实质的惊诧。
程筝到底在笑什么?这并不是一件值得他笑的事,是他选择用笑来掩盖一些事情而已。
“你是不是有病?”贺衡恩给他胳膊来了一掌,“你擦他干嘛?神经啊你,那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等等等等……”程筝无辜地缩了下脖子,“我是之前一直干活都有点脏了,做饭也会有油烟味的,那肯定得解决一下吧?多难闻啊。”
“那又怎么了,你到这洗不也是一样,冬天谁能——”
程筝捂上贺衡恩的嘴,截停了他的语言输出——“我知道我知道,下次不会了,干干净净来看你不是挺好?不说这个了,我们快点休息吧,好久没和你抱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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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法儿说你。”贺衡恩丢给他一个埋怨的眼神,放过讨伐他的机会,拿过睡衣准备换上。
动作迅速到程筝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筝既紧张又尴尬的背过身,睁眼瞎一般摸索到床的另一边,偷鸡摸狗地换上睡衣。
等他换好,再一转身,贺衡恩的目光灼灼。
“你……”程筝四肢发僵,“你偷看我换衣服。”
“哦,什么都没看到。”贺衡恩泰然自若地躺下。
“……我才不信。”程筝翻身上床抱住他。他还是第一次睡这么软的床,比酒店的还要软,不禁感叹,“还是家里的床舒服,抱着你更舒服,幸好你没让我去别的房间住。”
“你少来,咱俩一起,什么时间分开睡过。”
“我怕你让我去别的卧室嘛。”程筝想起刚才,“你那时候在外面想啥呢,看你一直发呆,我都不敢叫你了,也不敢和你说我想和你睡一起。”
“我……”贺衡恩想了想,贴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啊?”程筝一下子弹出去两尺远,“这这这这……你别乱说,我可没有这么想,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呢。”
贺衡恩自在地把手枕在脑后:“还不是怪你留下的印象不好,当初在一起前就性骚扰我。”
“我那是真情流露!”程筝据理力争。
“现在还流露吗?”
“当然流露,只不过现在是光明正大了。”
“那你到底想不想?”
“……”程筝机械地用食指挠了下脸颊,“可以吗?”
“不然呢,我问你干嘛。”
“还是不要。”程筝干脆拒绝掉。
“为什么。”
“这种事情不要随便,咱们还小。”
贺衡恩真的要忍不住自己这颗想抨击他封建传统的心了:“……你都要二十了。”
“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呢。”
“……ok。”贺衡恩点头,“你说的对,我只是怕你想。”
“我没事,你多让我亲亲就行了。”
贺衡恩定定地注视他:“那我想。”
“啊??”
程筝的表情再一次失去管理,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