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架著小生的胳膊,裝出一副「狐崽兒不聽話就扔下去摔死」的態度。他又問了一遍:「到底喜不喜歡?」
他此時說的是花,還是他自己呢。
小生才不管,只是任性道:「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他直接鬆手。
身體急速下墜,破開雲朵。小生的耳邊只餘風聲——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當大天狗驟然加速、俯衝下來,將小生抱了個滿懷時。又莫名有種刺激和興奮感。
將腦袋埋入他胸口,小生輕聲嘟囔:「2月初,發情期來臨的時候。小生同你多次交尾、腹中已懷上胎兒。你這個阿爸,到底要不要負責?」
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大天狗愣住、嘴巴半張,神情呆滯陷入迷茫。他應該是沒想到小生會懷孕,此時顯得慌張無措。大天狗的手試圖摸小生的腹部,然而剛放上去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縮回。他又喜又驚。笑得如同小孩子、就差當場蹦起來歡呼。
「吾要當爹了!」
喂,別鬧了啊。你可是平安京三大妖怪之一,是禁慾冷淡、嘴中說著「追求大義」的大天狗啊,現在成什麼樣子?
小生其實有些詫異他的表現。畢竟莫名其妙多了孩崽兒,誰都會覺得一頭霧水。而且狐狸一胎就是五六隻,小生作為妖狐自然不例外,可能要有幾隻小狐狸或者小狗子出生——
大天狗終於恢復鎮定,他說:「妖狐~」
「嗯?」
他毫不猶豫:「同吾結為連理。」
小生遲疑……
大天狗一步步靠近小生,最後在小生的額間輕輕一吻:「嫁給吾,跟吾成親。」他似乎早已想好了說辭:「懷孕快滿兩個月。肚子顯懷不能再拖了。」
小生搖頭。
他便有些著急:「讓我們重新開始。」
用手指點住大天狗的唇瓣,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小生直接踮腳吻了上去,輕輕淺淺的貼合。然後趴在他耳邊,聲音幽幽:「小生嫁你啊~」
毛裘迎風展開,隨意披在肩上。小生換了【風雅之士】的衣服。大天狗則換了【清風雅樂】的衣服。衣裳炫目、風聲颯颯。桃花卷櫻花簌簌而落。小生與他以天為高堂、以大地為聘,彼此交拜,結為連理。
若不能白首呢?
然,縱是如此——
妖生苦短,何妨一試?
被打橫抱起,小生與他鑽入小樹林中。沒有高台紅燭,沒有寓意吉祥的蓮子花生……但是大天狗的眉目如畫,已是人間最好風景。小生攥住他胸前的衣服不肯撒手,心中緊張。這次,算是正式交尾吧?
大天狗俯身壓下,含住小生的耳垂。
「別怕。」
小生的眼圈發酸,忍不住轉過腦袋不去看他。卻被大天狗捏住下巴:「嘖,一副要哭的表情。」小生也不知為什麼,就是想哭……被大天狗溫柔地親吻,慢慢才湧現出欲望。腰眼兒的位置逐漸發酸發麻。小帳篷支起。
「吾會輕點的,不會傷了阿崽兒。」大天狗輕聲低喃:「當然,還有肚子裡的小狐狸和小天狗。」說罷,巨大的黑翅膀攏過來,將兩人交疊的身影徹底掩蓋住。颯颯的風聲,落葉清污,在沖頂的那一刻,小生的指甲扣入泥土。大天狗的手,則溫柔地挽過小生的鬢髮。
不過,夜晚時分。當小生恢復意識的時候,大天狗並不在。頭昏昏沉沉,腰杆發酸、胳膊疼得抬不起來,往身上一看,果然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從腳丫一路蜿蜒而上,直至胸前。
「這是什麼?」小生有些發懵。因為身上蓋著他的狩衣,旁邊放著一枚染血的骰子、骰子下壓著一封信。信紙有些粗,摸了摸,有點喇手:「啊,是紅葉小姐姐說過的信和骰子。」
小生心情愉悅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