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擔心這奶狗逃跑,因為四周都被小生設下了結界。他要是不聽話想逃跑,那提起來吊打一頓,估計就乖了。妖狐這樣想著,脫下背後的巨大捲軸,從裡面掏出一盒甜點心。「嚼嚼嚼~」什麼事都不能妨礙小生的食慾。
妖狐側躺在床上,單手拄著臉、另一隻手不停的將甜點往嘴裡塞。然後就看到門口的方向,那隻奶狗裹著大外套走過來。衣服不合適,太大了,袖子長、衣擺拖地。襯得這小屁孩更小了。
「餵小混蛋,要不要吃點心啊~」妖狐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還將手裡的糕點朝他揚了揚。結果這小鬼,露出鄙夷的神色,直接貼上來。
「嗯?」妖狐不解。
小奶狗猛地鼓起腮幫子,吹了一口氣!
妖狐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然而下一刻——他前額的頭髮沒了。被這隻大天狗給吹沒了。啊啊啊啊,小生的頭髮!掉毛呼啦啦~奶狗嘟著嘴,不屑道:「犬類攝入太多糖分容易引起脫毛。」
「你幹什麼啊~吹什麼吹!現在我都禿了啊,怎麼辦啊!」抓住小奶狗不讓他走。奶狗振振有詞:「是汝吃太多甜食~」妖狐瞬間哭唧唧qaq:「賠小生的頭髮,禿頂了,平安京的小姐姐一定都會嫌棄小生的。」
「吾幫你想辦法,恢復原狀。」奶狗一本正經,卻是撿起地上的毛、堆到妖狐禿掉的腦瓜頂上:「看吧,這樣子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什麼鬼!小混蛋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嗎。」妖狐發怒。
撈起奶狗按在腿間,脫掉他褲子「噼里啪啦」一陣暴打!此時小奶狗那副冷淡的神情才消失了,嚎啕大哭。
禿頭就是禿頭。從那天開始,妖狐只要出門就會戴上面具——以遮擋自己的髮際線。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妖狐正式收養了六歲半的大天狗。一起洗澡澡,一起吃飯飯,不知不覺度過了一年時光。只是這奶狗,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似乎還很記仇。對於剛進家門就被妖狐暴打了兩次的經歷,念念不忘。
妖狐:……
為了緩解他們之間尷尬的氛圍。妖狐帶著小奶狗去了百鬼祭。那個夜晚,月朗雲稀。河堤上有很多妖怪自己搭建的小店,比如鬼火燒,口水蛙。
妖狐牽著小天狗的手——
路上竟然遇到了茨木童子,他手中也牽著一個小女孩。
茨木童子身著黑色的和服,頭上的赤色鬼角格外顯眼。那張臉俊秀異常,兩側的妖紋絲毫不能降低他骨子裡的英氣。而他身後的綠衣服小姑娘,似乎有些害怕妖狐,攥著茨木的衣服縮在後面,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妖狐打招呼:「大人好呀~」
身後的小奶狗也縮到妖狐後面去。
平安京的妖怪都知道,大江山丹波國的羅生門之鬼——茨木童子,在照顧自己的新娘,螢糙。但是螢糙從一開始妖化,到現在也不過是七八歲的年紀。所以茨木放出話來:在他娶螢糙為妻之前,雜魚們都不要在她面前亂晃……
此時撞見,也挺尷尬的。
螢小糙奶聲奶氣的開口:「茨木大人,他們是誰呀~」
茨木童子摸了摸螢糙的小腦袋:「唔,妖力薄弱的雜魚。」
螢小糙:qwq可是小糙兒,想和狐狸玩!
茨木:……(媽蛋,情敵上線?)
妖狐自然不知道茨木童子波瀾起伏的內心,他只是對小女孩嘴中的「想玩」感興趣。正好也注意到自家奶狗,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於是妖狐建議道:「茨木大人,不然小生與你玩個遊戲吧。」
百鬼祭,以戲耍遊樂為先。茨木挑眉,臉上的妖紋更加妖冶。
他說:「好。怎麼玩。」
妖狐蹲下身子,抱住自家奶狗:「吶,狗子。小生同你玩個